單手抓著那人的手臂,秦漪之定定看著他,平靜的說:“這位先生,無論你和這位女士之間發生了什麼矛盾,都不該在公共場合動手,你這樣是觸犯了治安條例,以及以暴力手段傷害他人兩項罪名。”
“你***誰啊!”男人暴怒。
“我叫秦漪之,和這位女士並不認識,隻是看不慣你當眾施暴的行為。”秦漪之不為所動。
秦漪之?
許璿側著頭,看向他俊雅的側臉,這名兒倒還挺配他的。
“不認識你強出頭!滾開!”男人蠻力甩開秦漪之。
秦漪之文弱的外形就是他文弱的本質。
不但被甩開,連帶的,鼻梁上那幅無框眼鏡也一起甩飛了。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
賭場裏所有絕世的人,都動了起來。
許璿眼尖,立刻出手。
一腳將那個男人踹開,同時拉起秦漪之,戒備地看向包圍過來的,那群絕世的人。
“我沒事。”秦漪之立刻表態,到處找自己的眼鏡:“不好意思,能不能幫我找一下眼鏡嗎?”
許璿放開他,從旁邊拿起那幅眼鏡,遞給他。
“喏!這裏!”
“哦,謝謝。”秦漪之接過來,連忙戴好。
許璿看著他那張潤雅如玉的臉,忽然嗤笑:“我說,咱們素不相識,你又這麼弱雞,出來英雄救美變成美救英雄,是不是有點好笑呢?”
“沒什麼好笑的。”秦漪之彎唇:“這個社會需要法律和正義,如果看見你一個女孩子被人欺負了還坐視不理,那我也就不是我了。”
“呦,你這套說辭,和我一個閨蜜,還真像。”許璿以為看見了男版薑茶。
“那你應該沒事吧?”秦漪之看了看許璿,沒見她受傷。
“我有什麼事,倒是你,沒受傷?”許璿揚眉。
“我也沒事。”秦漪之揉了揉手腕。
許璿看著他手腕上明顯的一抹紅,翻了個白眼:“年紀輕輕,身手菜雞,還學人家來賭場,幹嘛?體驗人生一夜暴富的快感,還是一夕墮落的悲壯?”
“都不是。”秦漪之淺笑:“我是來導人正途的。”
“?”許璿疑惑。
秦漪之一邊揉著酸疼的手腕,一邊看向角落裏:“徐陽,我看見你了,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順著秦漪之的目光,許璿也看見了。
隻間角落一個柱子後,怯怯走出一個人影。
是個中年男人,身上穿的很名貴,但眼神明顯是虛的。
“秦,秦法長。”徐陽怯懦地打招呼。
法長?
許璿看著秦漪之,心想難怪出口就是法條,閉口就是正義。
原來和薑茶還真是一脈相傳。
薑茶是律師。
他倒好,直接是個法長,律法之長。
雲城特殊,沒有法官,隻有法長,執行的是法官的權利。
不過,這麼年輕的法長還是第一次見。
秦漪之看著徐陽,淡淡道:“上個月你的案子剛判下來,還不到一個月,你又來賭
場,傾家蕩產也無所謂了?妻子女兒的生活也不管了?”
“秦法長,我”徐陽低頭:“我就是,來看看”
“我不管你來做什麼,但你妻子很擔心你,我受她所托,今天一定要把你帶回去。”
“哦”徐陽也沒反抗,諾諾的答應。
就在此時,藍燁忽然從樓上快步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