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晚如何?”秦玄羿邁步進來問道。
慕容老爺子和長空坐在外麵的客廳裏等。
裏麵房門緊閉,楚驚歌正在裏麵救人。
長空道:“還不知道情況,等歌兒出來才知道吧!”
“刺客沒有抓住?”秦玄羿一起坐下來等人。
慕容老爺子心煩的沒有說話。
長空目色瞬間變得冷沉,道:“沒有抓住,對方還挺狡猾讓他跑了,像是蓄謀已久。膽敢在國師府動手,可見膽大包天。”
“京城沒有幾個人敢這麼做。”
的確沒有幾個人敢,但沒有想到是昭王,秦玄羿沒有說,因為沒有證據,說了出來老二也不會承認。
“你有消息?”長空放下茶盞問道。
慕容老爺子猛地抬頭,氣惱道:“要是你知道是誰就趕緊說,敢傷害晚晚,我不會放過他。”
“隻是聽說,沒有確鑿的證據。”秦玄羿斟酌一番後道。
“是誰?”兩人頓時異口同聲,很想知道是誰。
...
秦玄靖拿到東西,給了將一份信函交給秦王的暗衛,然後便回了靖王府。
此時,楚若雪抱著兒子還躲在被窩裏哭。
“母妃別哭了,父王回來看你了,你快看。”小包子坐在床邊看著母親哭,都不知道怎麼安慰,好在父親及時回來。
秦玄靖見她還在哭,就氣不打一處,“阿肆你先去書房溫習功課。”
小秦肆包臉微微犯愁,從穿邊滑落下來,邁著小短腿過來抱住他大腿,“父王,你不要欺負母妃。”
“誰跟你說,本王欺負你母妃了?”秦玄靖抱起兒子道。
楚若雪下意識心虛,脖子忙縮進被窩裏。
她就是跟兒子告狀怎麼了?現在她就剩下兒子了。
“母妃哭了一早上,說渾身都疼,難道不是父王打母妃了嗎?”小奶包疑惑著揚起包子臉,水汪汪的烏黑眼睛眨了眨。
秦玄靖眸色一黑,忙把兒子塞給暗衛讓人抱走。
“母妃...”
聽到孩子的叫聲,楚若雪白冒出腦袋,緊張又憤怒罵道:“秦玄靖你是畜生!把兒子還給我。”
“你給我坐好。”秦玄靖抓住她胳膊,把人扔回床上,“你有臉說本王,看看你有什麼出息?居然找這麼小的兒子告狀,本王瞧不起你。”
“嗚嗚……”楚寒衣本來就渾身疼,現在又被他粗魯一甩簡直渾身散架,軟綿無力摔倒在床上,披頭散發,眼睛哭得紅腫,跟個瘋子一樣。
“你放開我!”
男人卻不打算放過假,很快就欺身而上。
秦玄靖氣死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母親,什麼事都敢跟兒子說。
“以後本王不會讓你再接近阿肆。”
楚若雪頓時不同意,“憑什麼啊?你憑什麼阻止我見兒子?”
“哼!你說呢?”
“啊……不要,靖哥哥,我身體還好疼。”
見她身子發抖,秦玄靖便沒有興致。
很快起身穿戴好衣服。
將東西扔給她,“膏藥本王給你拿回來了,用完兩盒就可以恢複如初。”
“記住,從今天開始你要聽本王的話,要是你敢不聽,自作主張,那本王會讓你變回大花臉。”
楚若雪盯著被扔在被子上的兩個膏藥,眼睛瞪大滿是震驚,沒有想到他居然能把膏藥弄到手?!
要知道楚驚歌根本不可能給他吧!
“你……”
她想問清楚,他怎麼得來的。
男人卻扔下一句話便離開。
……
此時,已經過去兩個時辰。
國師府,緊閉的客房房門緩緩打開。
大神樂呦呦的替嫁後,禁欲病嬌王爺願為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