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太妃?”柳瀟雲不解,問洛墨寒,“他為何要見惠太妃。”

洛墨寒搖頭,“惠太妃一心向佛,已經在普甘寺吃齋念佛數年……”

八年前,安王和寧王跟隨大軍出征北境,惠太妃自請旨意,到普甘寺吃齋念佛,為民祈福。

安王和寧王每年都會到普甘寺看望惠太妃。

今年情況特殊,七月份,安王和寧王在徽寧府附近遇刺,寧王不幸雙腿殘疾,惠太妃到寧王府小住十日後,又回到了普甘寺。

柳瀟雲秀眉微蹙,“普甘寺在哪?”

“在京城近郊。”洛墨寒回道。

章若瑾二十四歲,是個年輕的大夫,他隻字不提和惠太妃有何淵源,隻是想見惠太妃一麵。

柳瀟雲接著問,“藥王穀的弟子不止章若瑾一個……”

洛墨寒明言,“兩年前,章若瑾曾經為申知府的小公子看診治病,並且已經治愈,申小公子患的也是頭痛疾病。”

兩人正說著,章若瑾兄妹和柳瀟銘走了過來。

章若瑾和柳瀟銘上前躬身給洛墨寒施禮,“見過王爺。”

洛墨寒已經表明了他的身份,章若瑾和柳瀟銘也不敢忘了禮節。

洛墨寒笑了笑,說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禮。”

一家人?柳瀟銘他們三人齊齊看向柳瀟雲。

柳瀟雲剜了洛墨寒一眼,拉著嫂子去了堂屋。

柳瀟銘和章若瑾也隨後跟了過來。

洛墨寒忍住笑,打量著西廂房,房間布置清新雅致,這應該是她的房間。

章氏看著柳瀟雲,試著問道,“瀟雲,他說的意思是……”

當著三人的麵,柳瀟雲隻好拿出那枚玉佩,“哥,嫂子,這是洛墨寒定親的信物。”

“定親?”柳瀟銘看著那枚玉佩,驚訝問道,“你倆什麼時候定的親?”

章若瑾看了一眼那枚玉佩,“瀟雲,你知道嗎,那是安王的王府令牌。”

柳瀟雲點了點頭,“洛墨寒說過,拿著這枚玉佩,可以自由出入王府。”

其實有些話,柳瀟雲沒有說出口,拿著這枚玉佩,可以自由出入皇宮,還可以調動安王府的萬名府兵。

柳瀟銘腦殼嗡嗡的,說話磕磕巴巴,“小丫頭,你……這是……膽量也太大了吧。”

“他可是安王,當今皇上的親兄弟……這門不當戶不對,不能攀那高枝。”

“聽哥一句話,你再仔細想清楚……妹妹,哥給你找個合適的人家不行嗎?”

章氏歎了口氣,“你說的都是什麼話呀,啥是門不當戶不對,你沒看到嗎,他對瀟雲是一心一意的好。”

“哥,嫂子。”柳瀟雲正要解釋,洛墨寒大步走了過來。

他上前拉著柳瀟雲的手,擲地有聲,“不管是何身份,我洛墨寒此生隻娶柳瀟雲一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就算負了所有人,我也決不負她。”

幾個人頓時都沉默了。

柳承南和柳承北早已經起床,兩個小機靈鬼躲在房間裏聽了半天,這個時候站了出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倆穿著簇新棉衣,仰頭看著洛墨寒,柳承南認真問道,“你是誰,為何要娶我姑姑?”

柳承北也說道,“我姑姑說了,她不嫁人,誰都不嫁。”

柳瀟雲尷尬,還嫌不夠亂,又來了兩個小添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