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午膳,寧王向門口看了一眼。

候在門口的丁管家忙走上前,“王爺。”

寧王吩咐,“嗯,奉些茶水到前廳。”

“是,王爺。”丁管家離開。

寧王幾人一同到了王府的前廳。

落坐之後,丁管家奉上茶水後退下。

喝茶期間,寧王對洛墨寒說道,“皇上的龍體有恙,事不宜遲,明早出發,前往京城,去皇宮之前,先去普甘寺拜見母妃。”

看到三哥已經同意拜見惠太妃,並且願意一同前往,洛墨寒終於放下心來。

章若瑾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喝著茶水。

喝了茶水,洛墨寒站起身,對寧王說道,“三哥,下午無事,到街上轉轉。”

寧王點頭,“也好,府上還有些事情需要安排,就不陪你們了,早去早回。”

洛墨寒又問章若瑾,“章大夫,你是留在府上,還是……”

章若瑾微笑說道,“我還是留在府上吧。”

於是,洛墨寒與柳瀟雲一起出了寧王府。

藺英和季瓚想跟隨,洛墨寒擺了擺手,讓他們在寧王府候著。

前廳,隻剩下寧王和章若瑾,還有寧王的兩個親衛。

章若瑾突然問寧王,“王爺的腿受傷有多長時間?”

寧王淡淡的說道,“快有小半年了。”

章若瑾又問,“可曾醫治?”

“恐難醫治,七月份遇刺,當時雙腿中了箭傷,箭上有毒,服藥去毒還算及時,隻是去毒之後,雙腿已經沒了知覺,能活下命來已經是萬幸了。”寧王麵無表情。

章若瑾皺眉說道,“王爺可曾試試針灸?”

寧王眼眸中閃過一道光芒,很快又暗淡下去,“徒勞而已。”

章若瑾神色如常,說道,“王爺不試試怎能知道,萬一……”

“本王的腿傷還有望治好嗎?”寧王精神為之一振,神色激動,“章大夫能否為本王醫治,他日定當重謝。”

他的兩名親衛頓時麵現高興之色。

章若瑾微微一笑,“給王爺診脈之後,方知能否醫治。”

寧王點頭,“有勞章大夫。”

章若瑾起身為寧王診脈。

洛墨寒和柳瀟雲來到大街上,準備查看一下謝府和牧府的位置。

兩人在街上走了一會兒,洛墨寒領著柳瀟雲拐向另一條街道,走了兩刻鍾左右,看到了謝府的大門。

洛墨寒眸子深遂,低聲說道,“七月份襲擊我們的那些人留下一些線索,好像與謝知府有關,寧王府的護衛曾經暗中查了一段時間。”

“牧府查了沒有?”柳瀟雲想起兩府之間有暗道,若是有謝知府參與刺殺,牧光崇也脫不了幹係。

“兩府都暗查了一番,線索就是在謝府中斷。”洛墨寒沉聲說道。

洛墨寒和柳瀟雲向前走著,若無其事的從謝府的門前路過,發現有幾個小廝守在門口。

兩人隨之去了後麵的一條街道,從牧府的門前走過,嗬嗬,牧府的麵積竟然比寧王的王府看起來還要大。

牧光崇真不愧是徽寧府最大的富商,也是太後和靳相的一條斂財狗,每年都會孝敬主子大量的錢財。

洛墨寒給柳瀟雲講了謝啟淵、牧光崇、靳相、太後之間的人際關係、姻親關係。

牽涉到京城的那些權貴眾多,關係更是錯綜複雜,洛墨寒沒有說太多,心裏想著,還是慢慢的讓她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