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起尖叫那聲音好比在一片空曠的地方一群公雞在叫喚一樣,尖銳刺耳,連在前麵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那些人想進來看看裏麵發生什麼事發現門打不開。
“這,這是誰反鎖了,快去把鑰匙拿來!”
副導握著手柄轉著卻發現轉不動,朝著後麵來的人吆喝,他聽到陳敏她們的叫聲了。
劉傑從洗手間內出來,見化妝室的門被鎖,擔心起顧錦言的情況。
他去洗手間時看到顧錦言在化妝室,可他尿急就讓顧錦言先等會,等他上完洗手間再給她化個漂漂亮亮的妝,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劇務拿著鑰匙,副導接過鑰匙挨把試了試,哢擦,扭動。
一打開,隻見陳敏麵目驚恐,而那些人頭上頂著一堆咀嚼過的泡泡糖,黏在那頭烏黑秀麗的發上跟劇組的衣服上。
顧錦言則完好地站在原地,看著這群瘋婆子尖叫,手捂著耳朵,一臉驚訝,哇喔了聲,似眼前這一幕跟她沒半毛錢關係,她隻是個旁觀者一樣。
這些人可真像小醜,讓她看了場笑話。
她們的叫聲猶如早晨啼鳴的公雞般刺耳,要不捂著耳朵隻怕耳膜要破。
陳敏跟眾人很不得殺了顧錦言,手一碰頭上的泡泡糖就覺得黏糊糊地,從頭發上拿下來也有些沾在發上連地板上沾著,化妝室內一股甜味,光是聞著就覺得甜到膩那種,而沾了口香糖跟糖的頭發隻有一個辦法能解決,那就是把頭發剪掉。
女人最珍貴的就是自己的臉,其次是頭發,對於她們來說頭發如同自己皮膚般重要。
顧錦言冷笑,自食惡果,活該。
抬頭,劉良跟副導演以及劇組都在門外,連攝像的大哥都扛著攝像機往這邊來,顯然都被這叫聲驚動了。
顧錦言旋即恢複成無辜的樣子,陳敏啊啊啊叫喊著,她覺得身上髒兮兮的要去洗個澡更覺得她的頭發完蛋了,糖絲粘稠如棉花糖般,不用一會就會融化,跟頭發粘合一起,這種感覺就像是屎在自己頭頂上般難受。
她前天才燙染的頭發,她的大波浪卷!
其他幾人也沒好到哪去,她們準備了不少糖絲跟泡泡糖,還特意選了一款最粘稠的。
“顧錦言你在做什麼!這可是劇組的衣服啊,哎呀你們的臉。”
副導指著顧錦言怒氣衝衝問,連聲音都破音了。
看著被弄髒的衣服還有她們的臉,副導怒氣攻心。
他從一開是對顧錦言就沒好感,因為他是劉良推薦的人,劉良還將她推給中鼎的人,之前他讓劉良幫他推薦他侄女劉良進影視圈劉良不肯,說什麼做這一行的要公平公正,轉頭就推薦顧錦言去中鼎。
然副導不知,劉良隻說過一次而當時霍慎行一臉不耐煩後劉良就沒提過,這是霍慎行自己想簽顧錦言,跟劉良沒半毛錢關係。
“錦言,這怎麼回事?”
劉良不相信這是顧錦言做的,畢竟她是個連被腳受傷都能忍下來完成拍攝的人,怎麼可能會對劇組的人做這種事。
“就像你們看到的這樣,她們不小心被自己帶的泡泡糖跟糖絲黏住頭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