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從天牢逃走了?”
還有兩天就是我和白澤的大婚之日。
原本以為中毒無解真的醒不了的我,竟在第二天神奇般的醒了!
一炷香之前。
我許是睡著了,但是具體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我也不太清楚。
明明白澤發火著急的聲音,還有神醫官們也無可奈何的解釋還言猶在耳,卻忽然覺得自己的眼前冒出了一大束亮光。
我想躲卻躲不掉,直到那束光硬生生撬開了我的眼睛……
“啪嗒!”
順著聲音,我看到站在自己身旁有些驚訝的白澤,而他的腳邊正扣著一個躺在地上的打翻了的盆。
還有一地的水……
“淩兒!”
“你醒了!”
望著我愣了好久的白澤,終究是衝我撲了過來。
我以為我又在做夢,直到白澤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才頓覺自己這是醒了!
“白澤?”
“嗯嗯嗯!是我!是我!”
“你醒了!你醒了!”白澤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喜。
“快!來人!快去把三位神醫官請來!”
“是!”
“淩兒,你真的醒了。你嚇死我了知道嗎,我還以為……還好你沒事,還好你沒事。”
將我的手緊握著甚至放在自己臉上暖著的白澤,眼裏激動的淚花肉眼可見的增多了。
我看著我床邊委屈勁兒的他長長的呼吸了口氣,隨後對白澤溫柔的笑起:“別哭。”
“我沒哭。”
“你的小金豆都要滴到我手上了。”
“我沒有。”
白澤嘟著嘴巴,隨後又哭又笑的用我的手撫在了他的眼旁。
此刻的他,我仿佛就看到了那個可愛調皮的白耗子縮在我身邊求保護的模樣。
“好啦,不哭了昂。”
“對不起,我總是說要保護好你,可是卻總是讓你身陷險境。”
我輕皺著眉有些心疼的看著白澤:“這不是你的錯呀,傻子。”
“不,長離罵得對,就是我做的不夠好!”
白澤內心對自己的埋怨,貌似超出了我的預料。
我看著他身後傾倒在地上的水盆和水,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所以,你連端水來給我洗臉擦手的活兒,都要自己幹了嗎?”
“嗯!”
白澤微微的鼓著腮幫子,認真的樣子,配著他那副絕世好容顏,真是讓人打心裏拒絕不了。
我微微的笑起,淺淺歎了口氣,心想現在他正自責上頭,等他平定下來,我再好好的告訴他,這件事不怪他吧。
“我記得神醫官不是說我毒解不了,就醒不了嗎?為何我又?”
“你都聽到了?”
白澤見我想要起身,慢慢又輕手的將我扶起,可是聲音卻有些詫異。
“昂,你和長離吵架的那些,我也聽到啦。”
“神醫官到!”
“哎哎哎,哎喲!”
“哎喲!您慢點!”看著跨入房間被門檻絆了一下的神醫官,我沒忍住揚了點嘴角。
“哈哈哈,無妨,無妨。”
“快快快,帝君,讓我們再幫您看看!”
三位神醫官的臉上明顯有些欣喜和激動。
“需要我躺下嗎?”
“不用不用,就這樣,就這樣。”
我看著站在我床榻旁同樣也有些欣慰的白澤,有絲不解。
“我記得你們說過,我體內的神脈無法打通,剮毒就無法清除,我就無法醒來。”
“為何?”
“這……”為我檢查身體的神醫官,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看白澤。
“是紅瑤。”
“紅瑤?”
白澤說,在天君和景玖仙人、仙君和三位神醫官合力想將我的神脈催開,卻反被我體內的神脈發出的力量反衝之後。
原本大家都以為沒有辦法,競相爭吵的時候。
紅瑤了站出來。
“他說,你以前在長衡兒子手下救下的那隻小狐狸,其實是他的曾祖。”
“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救下的那隻小狐狸,簡直把你視為救世天神一般,把你的畫像供奉在他們狐族,並給他的祖孫後代都講頌你的故事,並且告知他們以後再遇見你時一定要加以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