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念力的作用嗎?
在剛剛克裏斯提娜的匕首落下的時候,林牧並沒有看到任何其他的外力可以阻攔他這一刀下去,就算離得最近的隊友也在攻擊其他的位置根本顧及不過來。
那一個透明的平常看起來就像是之前克裏斯提娜,曾經濕疹過的使用念力,可能造成的效果一樣可以在無形之中形成一道屏障,讓人無法穿越,甚至可以作為攻擊的手段
但此時克裏斯提那明顯是要治那個家夥,於死地,怎麼會突然有一道屏障出現在他的麵前,難道是還有其他人有如此強大的念力,可以和他分庭抗禮。
又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
林牧的腦海裏飛快地閃過幾個問題,但是來不及細想,克裏斯提娜已經驚訝的遠離了那個家夥。
他也不確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將自己藏身到暗處,靜觀其變,當感受到周圍無人發現這邊的情況的時候,又是疑惑,但又是重新堅定的信念,再次朝剛才那個人攻擊過去。
匕首朝那個人的大動脈劃了過去,林牧心裏一驚。
不過此時他的位置已經非常靠近那個人了,反手就打開了克裏斯提娜的匕首。
順便還治住了他的動作。
克裏斯緹娜惡狠狠的掙紮著:“放開我,我一定要把這些家夥全部都殺死。”
林牧無奈說道:“你殺死這些家夥也沒用,獲取不了有用的信息,還記得你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嗎?又要搗毀整個組織在這裏,要是讓線索斷掉就沒有用了。”
克裏斯提娜咬牙:“現在放虎歸山才是錯誤的選擇,要是放他們回去讓他們完成的任務更加壯大自己的力量,我們到時候還要怎麼和他們抗衡?”
克裏斯緹娜瘋狂的掙紮,並且直接朝林牧使出了他的念力。
然而他震驚的發現,不知為何他的念力在裏麵的身上完全不起作用,不管是朝他施展出屏障,想把它推及開來,還是試圖用念力影響他的大腦控製,他的動作全都不成立。
他的念力遇到了林牧的身體之後,就好像冰塊逐漸消融化成了一灘水,明明他還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發揮作用,但是對這個人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你做了什麼?!難道剛剛的那個屏障——也是你——”
林牧拉著克林斯提娜,猛的往後一退,多上看了一個組織人的攻擊。
“我不過是在阻止你對那些家夥下死手而已,現在還不是時候。”
克裏斯提那意識到實在是無法掙脫林牧的潛質,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你放手我不會再攻擊他們了。”
林牧不信任地看向她,克裏斯廷娜聳聳肩。
“你可是答應過我要幫我搗毀那個組織的我要報仇血恨的對象,已經有明確的幾個,這些個底下的小嘍囉,我也不放在眼裏。”
“隻要你還在和我合作的過程當中,我可以勉強聽你這句話。”
“不過我沒想到你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是力氣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