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歲安抬手擦了擦嘴角,又稍微偏頭去看了看,心中暗喜,陸也許說的辦法果然靠譜。

但是,暗喜了沒多久,祁歲安就發現,又是直愣愣了。

然後,祁歲安就哭了,這一哭,比平時哭的更久。

許朔跟發瘋了似的,拽著他就不撒口了。

還堵得嚴嚴實實的,一點不浪費。

祁歲安紅著眼,低頭看自己的肚子。

嗚嗚嗚嗚,他以後不相信陸也許說的話了。

提前有什麼用,他這哪是修煉啊,這是想要自己的狐狸命。

月亮落下去了,太陽升起來了。

祁歲安從錦被中伸出一隻手,顫顫巍巍的,嗓音有些幹啞著喊道:“阿,阿朔,我想喝口水。”

許朔掀開錦被,抱著人往桌邊走去,然後倒了一杯水出來喂給祁歲安。

祁歲安咕咚咕咚將一杯水給喝完了,然後伏在許朔的肩膀。

小肚子圓滾滾的一個。

許朔問:“歲歲,還喝嗎?”

祁歲安搖搖頭,哽咽著:“不喝了。”

再喝肚子裝不下了。

.........

太陽再一次落山,祁歲安終於打開門,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他要去找陸也許算賬!!

祁歲安按著自己的腰,怒氣衝衝的就往陸也許那邊兒跑。

“陸!也!許!”

祁歲安看著坐在石凳上的人,衝了過去。

陸也許從石凳上彈起‘哎喲’一聲,也按住了自己的腰。

“歲歲,你幹嘛?”

祁歲安哼道:“你不是說,先這樣,再那樣,就不會那麼累嗎?這比平時更累了!”

陸也許癟了下嘴,可憐巴巴說道:“別說了,昨天你來找我,回去後傅哥問我你來找我幹什麼,我就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然後我也是下午才剛起床的。”

祈歲安皺了下眉,有些驚詫的問道:“所以,你也......到現在?”

陸也許點點頭:“要不是我肚子餓,傅哥得去做飯,我怕是見不到明天早上升起的太陽了。”

祈歲安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他道:“那你也慘,但是你不是說這都是經驗嗎?你這經驗根本沒用啊。”

陸也許尷尬道:“可能還是經驗不足。”

兩個00坐在一起唉聲歎氣。

腰啊,累啊。

坐了一會兒,祈歲安突然又開口:“也許,聽說滁州過幾天有個龍舟賽,我們偷偷溜出去,看完龍舟賽再回來怎麼樣?”

陸也許掩住嘴唇:“歲歲,偷偷出去?不跟他們講嗎?要是被逮住了怎麼辦?”m.X520xs.Com

兩人交頭接耳。

“難道你還怕你男人不成,我們就出去玩會兒,他們還敢有意見?”

陸也許麵露糾結:“歲歲,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老是偷偷去看側門啊。”

祈歲安一拍石桌,然後痛呼一聲甩甩手道:“一句話,走不走?”

陸也許也輕輕拍了下桌子:“好!晚上就走!”

然後兩個小零零晚上就都跟自家老公撒謊,說要去茅房,接頭後從後門偷偷的就溜了。

滁州晚上還是挺熱鬧的,街道都是人。

祈歲安和陸也許歡天喜地的就開始到處亂竄。

跟脫韁的野馬似的。

祈歲安停在一個賣冰糖葫蘆的小販麵前,已經盯了好一會兒了。

陸也許本來是跑到前麵去了的,遲遲不見祈歲安跟上來,所以又折返了回來。

陸也許拍了拍祈歲安的肩膀:“歲歲,你想吃啊?”

祈歲安點了下頭:“但是我沒帶錢,也許,你帶錢了嗎?”

陸也許一摸腰包,尷尬道:“我,我也沒帶。”

平時錢都在傅薄易那裏的,他想買什麼隻要開口就可以了。

今晚因為偷溜出來,緊張就忘記要帶錢這回事了。

祈歲安癟嘴:“那怎麼辦?我們都沒帶錢,龍舟賽還得兩天後才開始呢,我們餓兩天?我不想餓肚子。”

兩人都是小吃貨,哪可能允許自己餓肚子,陸也許也抬眼瞅了瞅那冰糖葫蘆道:“那要不我們先回去拿錢,然後再偷偷溜出來?”

祈歲安:“那還能出來嗎?難道還說拉肚子,又以上茅房的理由偷偷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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