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兩船基離得不遠,何叔說話時也沒藏著掖著,杜暉聽得一清二楚。
他心中難受極了,小人物?這是在說他嗎?
不甘心,不甘心啊!
極度的不平衡,讓他突然出聲,“慢著,薛世子的確才氣過人,但想挑戰我們上京赫赫有名的高衙內,不上點彩頭,恐怕說不過去吧!”
“對對對,方才鄙人還賭上了十壇好酒,你難道不表示表示?”修巡又跳出來道。
薛懷義暗自恨了他一眼,重重咬牙道:“這是自然!”
說完這句話,他轉頭一看,發現高長壽的小竹筏早就沒了影子。
難道是被他剛才的王霸之氣,嚇跑了?
薛懷義一頓自我腦補後,露出了自得的笑容,“看來,你們這位高衙內,不敢來呀!”
“不可能!”杜暉頓時急了,四處張望。
“哈哈哈,這就是上京的文壇嗎?”WwW.com
“不過如此!”
一時間,薛懷義有些得意忘形,高聲嘲諷了起來。
原本岸邊很多他的顏粉,但一聽到這句話,瞬間粉轉黑,紛紛罵了起來。
“這人怎麼這樣啊!竟然看不起我們上京。”
“對啊,南蠻之地來的土包子,還敢嘲諷我們京都?真是可惡!”
本就討厭他的少男們更是惡語相向,“早就看他不是個東西,也就你們這群無腦的女人喜歡。”
何叔見狀,心道不好,連忙扯了扯薛懷義的袖子,“殿下,不可觸了眾怒!”
薛懷義也意識到說錯了話,連忙打圓場,“鄙人方才誇口,隻為引高公子一見罷了,當不得真。”
“草,真不要臉,要是我會寫詩,非噴死你!”
岸邊一些憤青罵了起來。
罵著罵著,眾人突然想到,要是高長壽出來戰勝這個裝逼世子,豈不是大快人心?
於是,口號突然就同步了。
“打倒薛懷義,高衙內出來!”
“打倒薛壞人,高衙內出來!”
“……”
人群之中,花小詠臉漲的通紅,賣力在那裏喊。
胡玉有些無語,先前你不是還支持薛懷義嗎?怎麼這麼快就叛變了?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
並且,他並不認為,高長壽出現就能更勝一籌。
薛懷義那句“明月何曾是兩鄉”相當有神,與他自己身在異鄉的處境交相輝映,讓全詩有了靈氣。
在極短的時間,很難有人能夠做出同樣高水平的詩句。
就在場麵一度失控之際,幾艘大船中間,隱隱出現了水花。
眾人同時屏住了呼吸,尤其是杜暉,此刻心髒都在狂跳。
第一次,他無比希望高長壽的身影出現。
隨著水花更加猛烈地翻滾,一根竹竿定格在月下。
“聽說,你們很想我!”
高長壽立在筏頭,一臉憂鬱的氣質,讓杜暉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啊!”
“杜兄,你浪叫什麼?”修巡菊花一緊,有些害怕地站遠了些。
“咳咳!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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