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決不能消耗貝家軍,他可是對付夏元帝的絕佳武器。
滅族之仇啊,豈不是怒氣值加百分之三百。
“對了,我方才聽你說糧草,此處有撫南軍多少糧草?”
高長壽轉移話題問道。
懷言打量了他一眼,“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我什麼都會告訴你?”
高長壽打了個哈哈,笑答:“我們現在可是一路人,自當知根知底嘛!”
“是嗎?可我對你,可還是一無所知。”懷言眯了眯眼說。
“先生隻需要知道,我是代表少帥的即可。我一個小人物,知道我的任何信息,似乎都沒有用處罷。”
“誠如你所言,我知道你的信息無用,此處糧草多少,於你也無益處。”
說罷,他又上下打量高長壽一眼,“總不至於,你想要奪取此處糧草吧?”
“這怎麼可能?”
高長壽連連擺手,心中卻在想,要是不來奪,我問你這麼多廢話幹嘛?是閑得淡疼麼?
懷言正欲開口,上方出現一道身影,暗金色的錦袍,頗為出眾。
“言先生,有要事相商,速速上寨來。”
蕭天賜探出身子喊道。
懷言看了高長壽一眼,背過身,用幾乎聽不清楚的聲音,不著痕跡說:“此處共有三十萬石糧草,分為上下寨,各東西北三倉,每倉五萬石。”
“上寨為前年陳糧,下寨為這個冬天剛轉運而來的新糧。”
說完,他便快步離開。
高長壽看向他的背影,心中有些駭然。
竟然如此多的糧草,足足三十萬石,要是能夠給他劫了,價值不菲。
但仔細一想,也知道此事定然行不通。
不必說那三十萬石糧食轉運工程量的龐大,單單是要從蕭天賜的手中拿下一批糧,難度都不小。
再不濟,他這一萬軍也不是大白菜,就是站著讓你砍,也要崩壞幾百口刀。
所以,能把存糧搞走,就是很大的收獲。
趁著蕭天賜與懷言交談的間隙,他悄摸著道下方寨子。
此時,正有軍士將糧草運往糧車,大倉也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
他也明白,原來這幾處特殊的寨子,下方乃是糧窖。
窖口足足有三五丈寬,下方又有近兩丈的深度,窖口壓得黃土緊實,上麵還有燒幹的秸稈灰。
看來,他一開始的認知有誤。
這並不是撫南王的後花園,而是他的糧倉。
這座寨子裏麵有四個這樣的倉窖,都鋪滿了糧食。
他還想更近一步查看,卻被攔住了。
“止步!”
說話的人正是劉忠,他一臉剽悍地望著高長壽,仍然沒有好臉色。
“劉將軍,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我又不是你的仇人!”
高長壽拍了拍對方的肩頭道。
劉忠一把拍掉他的手,麵色不悅道:“要不是你在殿下麵前多嘴,他豈會去江州?”
“如今,弟兄們去江州赴死,還不能說你這個罪魁禍首幾句了?”
高長壽張大了嘴巴,有些驚訝。
聽他的意思,自己還是罪人了?
可是,蕭天賜明明是自己急著想去江州立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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