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睡了個飽飽的午覺。
在辦公室配備的水池旁洗了把臉後,許秋往衣服口袋裏塞了支紅筆,開始打工。
一路上,碰到不少醫生。
有的口袋裝著紅筆。
有的空空如也。
醫院內部,白大褂胸袋裏的物品,往往也代表著這個醫生的地位。
像許秋這樣,裝著紅筆的,妥妥的大佬。
如果隻有黑筆,往往都是任人欺淩的住院醫師、規培醫生。
而掛著嶄新的名牌聽診器的,絕對是來實習的。
當然,還有兩種,一種口袋裏塞滿了筆,另一種是口袋裏沒有一支筆。
醫院的筆,和教室、寢室裏的衛生紙一樣,屬於無主之物,到誰手裏就是誰的。
“借一支筆用”和“借我幾張紙”是一個意思。
不還的。
因此,這些裝滿筆的醫生,往往是眾人心安理得剝削的對象。
而沒筆的,是真的狗。
“下午好啊,許醫生。”
“許醫生頭發還有點濕呢,好帥!”
“工作再忙,也不要累著自己了,有什麼事情都可以交給王凡做,他累習慣了,可勁造。”
王凡剛好來找許秋,聽到這句話,人都傻了。
媽的!
我都成縫合大師了,怎麼還欺負我?
以後你家小孩找我割包皮,我必給他縫出一隻HelloKitty!
“許哥。”
王凡惡狠狠地想了想,轉頭來到許秋身邊時,又笑嘻嘻的了。
“嗯。”
“許哥,你下午是有台腸梗阻的探查術吧?”
“對。”
“剛才素素姐陪著病人做了最後一次術前檢查,完事後她讓我特地關注一個消化科的病人……我不知道咋回事,就趕緊過來找你了。”
許秋微微凝眉。
劉素素的資曆算是比較老的,經驗也很豐富,的確不是王凡這種才升上來沒多久的主治醫師能比的。
她說要特別關照的病人,恐怕都有不小的問題。
“走吧。”許秋道。
王凡立馬在前頭帶路。
路上,許秋問起病人的情況。
王凡道:“我調取了病例,是一個甲狀腺癌的中年女性。
病人是在另一家三甲醫院確診的。
同時,也在那邊做了胃鏡,初步確認沒有癌症的胃部轉移。
但是病人的丈夫不放心,就帶著妻子來了咱們臨海一院,想要重新做胃鏡,再次確認是否有轉移。”
王凡說完,心裏有股自豪感。
看看。
在其他三家醫院得出了陰性的診斷,還不放心,得到臨海一院來再次確認。
這意味著,臨海一院至少已經成為一部分人心裏的權威。
“對了,病人的丈夫還是個醫生。同行也認可了咱們院啊!”王凡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補充道。
一直在思索病人問題出在哪裏的許秋,猛然怔住。
或許,他知道答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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