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魚給收上來之後,老牛也不管船工大叔那邊有沒有區分他倆的魚了,直接就是快步移到了張瑞的身後。
這個時候,要是跑動兩步那就是添亂。
這船上一不小心給栽倒了,那就更麻煩了。
“幫我控下竿子!”
此時的魚竿已經被徹底的給拉了下去,如果不是因為張瑞死死的拉在這裏,恐怕魚竿都已經下水了。
老牛的幫忙總算是緩解了張瑞的壓力。
有了老牛的幫忙,兩人總算是把魚竿給重新立了起來,保持在了一個相對比較好發力的姿勢。
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很美觀罷了。
不過兩人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這個時候在計較什麼姿勢啊!上魚最重要好不好!
現在的張瑞突然覺得自己應該要罵林遠一句才行。
出來海釣,好好的船釣不玩,非得玩什麼手搖輪啊?用電絞輪他不香嗎?
隻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些收獲,張瑞又把這句話給咽了下去。
真要是一直玩電絞輪,昨晚恐怕也不會有那麼好的一個收獲,三人也賺不到那麼多錢。
現在的兩人也知道了,林遠前麵硬拔這些魚到底是頂住了多大的拉力值,同時也對林遠的體力再度高看了幾分。
這種硬拔,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扛得住的。
不過張瑞也有些好奇,到底是林遠的魚運好還是說自己這根竿子的運氣好。
雖說自己新手期的時候用這根魚竿也上過不少魚,但也沒有上過一條大魚啊!
怎麼一到林遠手裏麵就大魚不斷了呢?
張瑞不知道,但他也不打算多想了。
這種想不通,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想的問題,就不需要去多想。
不給自己自找不痛快,這就是張瑞的人生對待問題的處理方式。
魚竿重新穩下來之後,張瑞也能慢慢搖動漁輪了。雖說速度不是很快,但至少比前麵是有進步了。
不過就憑這個速度,想要把這放出去的幾百米魚線給收回來,那可是有不小的難度。
就算是沒有什麼東西,光是收線,都得收好長一段時間才行。
張瑞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林遠自己來算了。
自己還是省點力氣,玩玩自己那二三十斤,三四十斤的“小魚”算了。
畢竟晚上還有一場“惡戰”,那可是釣紅友的好時候。
等到林遠休息了小半個小時以後,就立馬從張瑞還有老牛的手中重新把魚竿給接了過來。
他倆堅持了這麼久,已經算是可以了。
最主要的是,林遠可不打算讓他們倆的體力就這樣給耗費了。
要是他們倆沒有什麼力氣了,等會自己要是再累了,那可就沒有人能夠接手了。
從“陣地”上下來的張瑞跟老牛第一時間就甩了甩自己的胳膊,紛紛鬆了口氣。
即便是平時用手搖輪比較多的老牛都有點扛不住這種強度,也是覺得有點累人。
林遠一上手,就立馬把魚竿的尾部直接插在了肚頂的位置,然後身子往下沉,腰部往上頂。
自林遠接手之後,水中的魚兒再度發起了衝擊,漁輪又開始吱吱吱的往外出線。
林遠一手緊握魚竿,另一手按住線杯,以此來減緩出線的速度。
這種方式不僅能很好的感覺到漁輪的出線情況,也能在麵對突發情況的時候快速反應。喵喵尒説
就是這樣操作,大拇指可能有點受不了而已。
即便是戴了手套的情況下,林遠也能感覺到這股灼熱感。
其實漁輪的出線速度並不是很快,隻是一直沒有停止罷了。
但即便是這樣,沒有多長的時間,線杯上的存線就少了一半,而且還在持續的出線當中。
見此情形,林遠又猛地提了兩下魚竿。
一人一魚就這樣再度陷入了僵持當中。
“這條魚到底有多大呀?”此時的張瑞都已經有點摸不準了。
如果說這條魚很大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會切線才對。
現在線組沒有切,魚也收不回來,還能持續發力。
張瑞有些摸不準情況。
難道說又是跟上一條一樣?
這要是在一個下午就連續上了兩條接近百斤的巨物,那林遠的運氣也太好了點。
不過就在林遠他們這邊還在持續跟這條魚搏鬥的時候,另一邊也上了一條大石斑。
也不知道是說那個人運氣好呢,還是不好。
因為他上的石斑魚是一條龍躉石斑,但他那條龍躉石斑魚是一條珍珠龍躉石斑。
這種石斑,是由龍躉石斑魚跟老虎斑雜交而來的石斑魚。
現在在沿海的很多地區都有養殖,所以自然也不在保護魚種的行列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