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雙清澈、明亮的眼眸,似乎透著一種驚慌。
林凡一手撐在朱淋的腰肢上,輕聲問道:“你慌什麼?”
朱淋連忙避開林凡的視線,第一次這樣子坐著,能不慌嗎?
臉頰爬上紅暈的朱淋,發現自己腦子一片空白,緩過來的她,低著頭細聲說道:“快,快放開我。”
“不放。”林凡不要臉的說道:“難得佳人在懷,我怎麼舍得放開呢,你說對吧?”
朱淋不知如何回答,隻好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
見林凡緊抱著自己,朱淋雖然不反感,但太羞人了啊,不知所措的她,隻好隨著林凡了。不過,一會兒後,朱淋反而鎮定了下來,與林凡靜靜的欣賞這樣的夜景。
畢竟朱淋算是一個文藝女青年,對於自然與人生,自有自己的一番品位。尤其是在這麼寂靜的夜晚,一盞孤燈,一對男女,四合院,外麵的風聲......
這時,林凡輕聲說道:“日寂寥時,晚來還卷。畫廊獨憑,風鸞見影。”
朱淋好奇的仰頭問道:“你還挺有品位的嘛。”
林凡眼眸笑意一閃,然後說道:“那是自然,我再做首詩讓你評論一番如何?”
朱淋被林凡吸引了注意力,問道:“快作......”
林凡閉眼思考一番,然後說道:“獨坐書齋手作妻,此情不與外人知。若將左手換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
朱淋有些迷糊的問道:“你這說的是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而且,這叫詩?”
林凡盡量憋著笑,說道:“繼續聽著,一勒一勒複一勒,渾身騷癢骨頭迷。點點滴滴落在地,子子孫孫都化泥。”喵喵尒説
朱淋鄙夷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妻啊子孫的,我就知道你不學無術,快放開我。”
林凡白了朱淋一眼,然後靠近她的耳朵輕聲解釋一番,隻見朱淋不禁瞪大眼睛,沒想到還有這種詩,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太下流了!
一時,反應過來的朱淋,臉色羞紅的看向林凡,驚呼道:“你,你無恥,呸......”
“好啦好啦。”林凡握住打向自己的手,說道:“跟你開個玩笑嘛,那種詩又不是我做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朱淋回道:“你根本就是。”
林凡摟緊朱淋沒好氣道:“你說是就是吧,難得你我一起獨處,我們就不要讓無關的事物打擾這段不被驚擾的歲月好不?”
朱淋見此也不反對,嘀咕道:“不被驚擾的歲月?你還挺會遣詞的嘛。”
林凡低頭看著朱淋的眼睛,輕聲說道:“我還要與你一起細數流年,觀看滄海桑田呢。”
朱淋玩味的問道:“不一勒一勒複一勒了嗎?”
林凡頓時一陣語噎,吐槽道:“你能不能不破壞氣氛啊?就算要一勒一勒,也是你來做,啊!快放手!”
“混蛋!”朱淋實在受不了林凡這調笑,想想那個畫麵,朱淋就是一陣臉紅心跳。
絕對不能再這麼親密了,不然真不知道眼前這壞蛋會做出什麼!
想到此,朱淋說道:“快放我下來,你飯還沒吃吧?我去煮點麵來。”
不同的人,處理方法自然不同。
林凡將朱淋放開之後,說道:“別煮麵了,我帶你去外麵吃飯好不?來這裏這麼多天了,我都沒請你吃過飯。”
朱淋白眼道:“去什麼外麵,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會浪費。”
林凡拉住朱淋,“別煮了,這跟有錢沒錢沒什麼關聯,做人嘛,就是要隨心一些。”
“隨心一些?”朱淋白眼道:“就像你之前那樣,一覺睡到天黑?”
林凡這才發現眼前這女子居然還會懟人啊?
“這不一樣好不?”林凡回道:“我的意思是一個人,應該要活的自在一些,特別是思想上,比如明天,我不想上班,誰給別喊我去上班,誰要是敢喊我去,我,我就砸了他家的玻璃!”
“噗呲......”朱淋白眼道:“你啊,你這叫墮落,還挺會給自己找借口,說什麼自由,呸......”
林凡直接拉住朱淋的手,往外麵走去,嘀咕道:“古人誠不欺我,不與女子辯,方能長命百歲。”
“什麼亂七八糟的。”朱淋叫道:“就算要去外麵吃,也得把桌上的飯菜收拾一下。”
林凡問道:“為什麼?”
朱淋鄙夷道:“如果不收起來,那些老鼠會把菜弄的亂七八糟的......”
林凡才懶得理會,直接拉著朱淋邊往外麵走,邊說道:“人家老鼠活的也不容易,把那些菜給老鼠吃就是了。”
“......”朱淋徹底無語了,這什麼人啊這是?
好半天,朱淋吐槽道:“你們有錢人都這麼任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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