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娘雖是個農村人,可是也從小怕狗,所以在幾乎人人都養狗的白龍村,也沒養條狗看家,那種恐懼刻在基因裏,不是說改就能改掉。
此時,她緊緊掛在柱子身上,小手環住對方胳膊,雙腳環住對方腰,像個小猴子一樣。感受到對方寬闊的胸膛,心裏也稍稍安心了一些。
“咳咳,嬸子,沒事,狗子不叫了,你可以下來了。”李玉柱察覺到上麵的柔軟,一陣悸動,對方又在耳邊吐氣如蘭,弄的心裏癢的難受。這馬路上,又不能把嬸子怎麼樣,還得讓嬸子下來,不然不僅自己難受,萬一突然衝出個人,看到這場景誤會,有理也說不清啊。
“嚇死我了!”姚玉娘顫聲說道,對李玉柱的話充耳不聞,心有餘悸道,“我最怕狗子了,今晚要不是你跟我一起,嬸子都要被嚇破膽了。”
“沒事兒,嬸子,這是一隻母的,不是公的,對你沒有企圖。”李玉柱半開玩笑道。
這家的狗子經常遇到,所以他知道公母,農村大多是土狗,母的一般比公的更溫順,攻擊性更低。
姚玉娘俏臉一紅,低罵道,“嬸子都嚇成這樣了,還開我的玩笑,公的來了能怎樣,還能把嬸子辦了不成?”
她以前也看過片子,上麵有些顛覆三觀的畫麵,讓她看了都直呼沒眼看,沒想到柱子還懂這個,不愧是大學生,了解的知識還挺多。
大晚上誰也看不到誰表情,李玉柱也不怕尷尬,打趣道,“那可不,嬸子身上這麼香的味兒,狗子見了說不定也得急眼,以後嬸子還得小心點,最好不要一個人走夜路。”
“哎,你就別取笑嬸子了,連男人都對我沒興趣,還提什麼狗子,什麼時候男人對我有興趣再說吧。”姚玉娘裝模作樣唉聲歎氣一聲,眼睛直勾勾看著黑暗的柱子,那眼神似乎能發出光,照的李玉柱眼暈。
雖然他知道嬸子看不到他表情,可還是不由自主不敢與其對視,尷尬接話道,“嬸子別掉以輕心,現在娶老婆越來越難,單身漢多,嬸子這種姿容絕世的,都是漢子們的覬覦對象,大白天沒人敢,黑燈瞎火的,自然藝高人膽大,萬一把嬸子糟蹋了,那就不好了。”
“嬸子還怕別人糟蹋啊,上趕著讓人糟蹋都沒人要啊。”姚玉娘繼續歎氣,意有所指。
對麵這個小男生一點不知道疼惜嬸子,天天說嬸子多漂亮,可一點實質性的進展也沒有,真是不解風情。
“咳咳,那不一樣嘛,不是喜歡的人糟蹋畢竟心裏不舒服。”
姚玉娘故意道,“嬸子喜歡的人又不糟蹋我,真讓個陌生人糟蹋一下也沒什麼,反正又不會掉一塊肉,完事兒洗洗就好了,也算占了便宜,不然閑著也是浪費。”
“咳咳,嬸子可不能這麼想,你是天仙一般的人物,怎麼能讓惡心臭男人玷汙,那些人說不定還出去花錢過,身上有傳染病,要是染個病,就得不償失了。”李玉柱聽出對方話語裏的幽怨和打趣,知道其不一定當真,可對方有過前科,所以還是諄諄教誨,給其打個預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