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三個吊兒郎當的小青年,聶小雨明顯身體一顫,下意識往李玉柱身邊靠了靠,顯的十分畏懼。
“本姑娘跟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兒,馬小帥,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接觸到李玉柱寬闊的臂膀,聶小雨身上沒來由充滿了力量,以前對馬小帥那種畏懼心理蕩然無存,開口就是硬氣話語。
這個叫馬小帥的,也是她眾多相親對象之一,剛見第一麵就被她無情刷下去了,她聶小雨再怎麼樣也不會找一個混子做男人吧。誰知道馬小帥見了聶小雨便驚為天人,對其火爆的身材弄的魂不守舍,垂涎三尺,經常趁著她上下班的時間來家門口轉悠,就想一睹芳容,滿足其猥瑣的心理,還好大白天這邊都是人,他倒也不敢動手動腳,隻是言語上占了不少便宜。
這樣子就把聶小雨嚇的不輕,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躲的遠遠的。對方邪惡貪婪的眼神,總讓她以為對方會趁人不注意把她給強了,整天提心吊膽,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可不能白白被這個王八蛋汙了清白。
事實上,馬小帥也是這麼想的,隨著見聶小雨的次數多了,他對對方完美的身材愈發垂涎了,甚至還偷拍下照片,晚上自己做一下不雅舉動,來緩解身上的火氣。不能再這麼等了,一定要瞅準機會把對方給就地正法了,到時候懷上自己的孩子,她也嫁不出去,隻能嫁給自己了。對方家裏又沒什麼勢力,大不了多給點彩禮堵上他們的嘴,等娶到這個美嬌娘,夜夜做新郎還不爽死了。
他本來已把聶小雨看作自己的囊中之物,遲早把對方謔謔了,沒想到今天居然看到對方和另一個男人親親我我,動手動腳,這一看就不正常啊,兩人必定是已經滾過床單,經曆過風雲之事了。這他怎麼能忍,瑪德,勞資眼饞了那麼久,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像摘了她這顆紅丸,突然斜刺裏殺出個程咬金,搶了自己的美食,是可忍孰不可忍。
聽到聶小雨還維護對方,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指著對方喝罵道,“好你個賤人,我說你怎麼對我不聞不問,原來是早就背地裏找好了男人,虧我對你噓寒問暖,一片真心都喂了狗。”
“馬小帥,你給我放尊重點,我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的事也輪不到你管。”聶小雨氣的臉色煞白,顫抖著聲音回道。
自己從未跟他有什麼瓜葛,相親之後就說的明明白白一拍兩散,是他自己要死纏爛打來騷擾自己,自己也不堪其擾啊,現在被他說的,好像自己是他的女人,背著他搞男人一樣,真是豈有此理,氣死本姑娘了。這要是不解釋清楚,也不知道柱子會不會誤會自己,好不容易和柱子有點好感,可別讓人看輕了自己。
“哼,怎麼沒一點關係了,相親時候吃的飯還是勞資出的飯錢,後來勞資每次給你送的花那不是錢?”馬小帥繼續罵道。
想起自己和對方相親時候花了三百大洋吃飯,現在就一陣心疼,以前對方沒男人,倒是沒什麼,現在既然對方有了男人,自己可不能跟她客氣。三百大洋也是錢啊,花了錢,浪費了時間,一點便宜沒占到,有這麼多錢,夠自己去找會所找個不錯的女人消遣一夜了,怎麼能便宜了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