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芸嫿早注意這這裏的一切動靜,見崔媽媽和滿月的反應,當即帶著香雩幾個丫鬟過來。
“侄媳婦祝氏,拜見姑媽。”祝芸嫿亦規矩著行禮。
“別這麼多禮……”林忴有些窘迫,這尷尬場景偏偏被侄兒媳婦看到,叫她更是覺得沒臉,隻話沒說完,那邊的丫頭見她們寒暄,不耐煩的打斷她。
“認親回家認去,我們奶奶先訂的船,付不起銀錢就別在這丟人,還浪費我們時間。”說著,還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囂張至極。
“訂船也是要契書的,口口聲聲說是你們家先訂的,可我瞧著怎麼契書在人家手裏拿著呢?”洪氏是租過船的,自然明白裏麵的規矩,見瀾茵拿著的東西就是交了定金的契書,自然要據理力爭,再加上是小姐妹的姑姑,吵起架來更是名正言順。
兩廂裏僵持不下,船娘也斷不了官司,兩處顧客都不想得罪,便也叫她們自己處理。
“她交不起銀錢,光有個契書有什麼用?”對麵也不示弱,反而更是囂張起來,“穿的都那麼窮酸,還能拿出銀錢來結賬啊?”
奚落一番,仍舊不解氣,眼睛一轉,見祝芸嫿雖是婦人的打扮,可也是略微素淨的模樣,計上心頭,諷刺著笑道:“叫我們讓船也可以,當即拿出我們銀錢的兩倍給船娘,這船就是你們的。不然,我們奶奶看中的東西,自然是讓不了的。”
“老爺?你怎麼在這裏?”突然,林二姑太太看著那丫鬟身後走過來的一男一女,對著那男的問道:“她又是誰?”
那對男女起先嘻嘻笑笑說著話,根本沒注意這邊,男的見有人問他,抬頭,瞧見是自己的糟糠妻子,臉色頓時變了,“你怎麼在這裏?丟人現眼還不夠嗎?快回家去!”
說話間,是毫不猶豫的嫌棄和厭惡,絲毫不顧身邊這麼多下人,隻給發妻個沒臉,叫滿月她們這些丫鬟們都歎為觀止。
祝芸嫿見這般場景,想來該是姑父豐平川,正要上前去見過,隻見林二姑幾步衝上前,毫不分說的拽住那個得意洋洋的年輕妖豔的婦人,推搡著。
嘴裏罵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外室,狐媚子賤人,看我不打死你。”
“啪啪啪~”耳光聲當真清脆。
可還沒打兩下,豐平川就皺著眉一把將發妻推開,怒吼道:“市井潑婦,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打人的?”
滿月眼疾手快,且站的離姑太太近,險險和瀾茵兩個將人扶住,還沒站穩,豐平川身邊的外室反應過來,氣急著撲上前就想要打回去。
“哎呦。”被滿月不設防的一腳喘倒在地,那婦人見老爺和身邊人都愣住,當即捂住心口哼哼唧唧梨花帶雨的喊起痛起來。
發妻險些被推倒和被打,豐平川像是個外人一樣無動於衷冷眼瞧著,且臉上滿是厭惡,那外室摔在地上,當下就心疼的了不得,又是將人扶起,又是一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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