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的屋裏,兩隻狼狗死瞪著眼睛,叭在那裏吐舌頭,嚴謹兒不知是白天還是黑夜,嚇的渾身發抖,抱著雙腿不敢動,兩腿被狗咬傷也沒有瞌睡重要,蚊子在耳邊飛,閉眼打蚊子。兩隻狼狗又開始叫,嚴謹兒慌張爬起來,狼狗在追老鼠,嚴謹兒左躲右躲嚇的大氣不敢出。一米陽光灑過來,嚴謹兒一刻也不想呆,猛起身永書寒扔兩個饅頭給她,嚴謹兒也顧不得髒大口吃饅頭,大口咽水,腿上還在淌血,永書寒打橫抱起她,坐在躺椅上幫她打狂犬疫苗。
“不用打疫苗,這樣我會發狂犬病,你就會害怕。”嚴謹兒舌頭都沒有捋直,打著寒顫講話。
“我不怕狂犬病。”“永書寒,對不起!”
“對不起管屁用,能還我一個正常的妹妹!謹兒,你哥死也不能消我心頭之恨!“
“我哥死了,他受到了該有的懲罰!”
“死算什麼懲罰!你的原生家庭是罪惡,你的父母養育一個搶劫犯!強*犯,這些都是你要受的,我妹妹所受的傷害,你全都要受一遍!”
“全天下沒有哪個父母會養育一個罪犯,這世上所有的罪與惡,是與非都是一念之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不能把這些都算我身上對我不公平!”嚴謹兒略顯激動!
“不算你身上算誰身上!兩個女孩一個重傷一個精神病,她們的人生剛開始美好就毀滅。”永書寒恨恨的說。
“我們嚴家補償了,哥哥死了,媽媽投河自盡,爸爸賣兩套房子賠給你們,我一家傾家蕩產,我連個窩都沒有,一個人在這世界上!”
“賠錢?!錢能換我正常的妹妹!當時她才十九歲!”永書寒怒吼。
“那又怎樣?把我的命賠給你們,四條命都賠給你們!”嚴謹兒大聲喊。
“不要你的命,隻要你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乞求我!讓你和我妹妹一樣成一個瘋子!”
“那你直接送我去精神病院!正常人也會成精神病,又省時又省力!”
“那不行的,我要一步步逼瘋你,讓你做最下賤的奴隸!”永書寒掐嚴謹兒的腰,架著她來到沙灘上按在海水裏,海水拍打嚴謹兒的皮膚又癢又涼,嚴謹兒手指挖出十個手指印。
“疼!”“疼!記住我給你的感覺!”扛起嚴謹兒,人帶進一間地下室,有陳舊的沙發,碟機,電視,電扇,一個幾平米的小衛生間。
嚴謹兒坐在沙發上,頭摁在桌上逼著看情,色片。嚴謹兒想起身,聽見一聲吼“在這裏學習,人前喊書寒,人後喊主人!”嚴謹兒掙紮,被強行摁在那裏看,嚴謹兒想去拔插頭卻發現自己動不了。看的她難受至急,閉眼還可以聽到惡心的聲音,那台風扇也解決不了燥熱的問題。
永書寒送吃的來,嚴謹兒大步跑人又被揪回來挨揍,她隻好老老實實吃飯。
嚴謹兒又餓,一天一夜沒吃一口飯,不聽從安排,永書寒不知在哪裏躲著看她,那冷冷的聲音傳來,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嚴謹兒痛恨這樣的自己,不自己摸自己沒有飯吃,她已經一天沒上廁所。她恨永書寒,曾經有那麼一刻想讓永書寒代替成浩然,事實證明根本替代不了,成浩然會,克製,自己,不會這樣傷害自己,不像永書寒瘋狂變態要,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她要瘋掉。
門被打開,永書寒客氣的喂嚴謹兒吃飯,教她說葷段子,不說就施暴,嚴謹兒像個雞女一樣學習討客人歡心!不她連雞都不如!
“謹兒,我是誰?”“主人!”“想我嗎”“想!”“喜歡我嗎?“”喜歡?!”
“好,跪下來求我喜歡你!”嚴謹兒跪在那裏求,因為不求她會受折磨。
這次的藥被灌的很多,嚴謹兒失去理智發瘋一樣的求。“謹兒,我是誰?”“主人!”被要求說葷段子,嚴謹兒吐著葷段子!
一直到最後嚴謹兒還在說流氓話,永書寒堵上嚴謹兒的嘴,吻的很深,吻嚴謹兒的眼淚!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許是嚴謹兒太讓他迷戀,心癢,許是一個男人最原始的反應。
在地下室折磨到生理期來臨,永書寒買了一箱衛生巾,嚴謹兒沒有力氣躺沙發上咬著自己的手臂哭,淚水打濕了毯子,哭的撕心裂肺,想爸爸媽媽,想成浩然,瘋狂的想成浩然。喵喵尒説
生理期永書寒才沒有來找她,她有了難得的心安,喊破喉嚨也沒人應。
地下室被打開,嚴謹兒不知過了多少日子,隻知每一天度日如年,被永書寒扛回小木屋。她眼睛被陽光刺的生疼,被帶到永書寒的房間。
嚴謹兒看到牆上貼滿了她的照片,從一開始在夜店就是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