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公司逼債,是賭場種經常發生的事,偶爾也會有把人逼得走投無路自殺的、跑路的,甚至反抗殺人的也有。
但對楊劍來說,都是聽說而已,感觸不深,但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賭場,就讓他感到很不安。
賭場越來越大,賺的錢確實越來越多,但被警方重點關注的概率也更大。
現在李進的人頻繁暴力催收,勢必會引發多數債務人的舉報。
特別是發生命案之後,家屬的怒火終有一天會爆發,這筆帳最終會算到他和李進這兩個賭場組織者身上來。
看來要去跟李進當麵聊一聊,讓他的人收斂一點。
答應過盧浩二號去漢城跟他姐姐姐夫見麵,楊劍幫林南送完戰友之後,就帶著陸瑤返回楊李村。
第二天早上七點就出發前往漢城,八點半就到了東湖醫院,在附近買了一些水果和一束鮮花準備看望程誌峰、盧月夫婦。
盧浩早就在醫院停車場等著他們,直接領著兩人去了住院部外科病房。
“小楊,這是我爸我媽,爸、媽,這就是小楊和他的女朋友陸瑤陸老師。”
一進病房,盧勁鬆和嚴玉鳳都站了起來,盧浩給他們相互介紹。
“叔叔好,阿姨好。”
楊劍和陸瑤同時微笑著給兩人打招呼。
盧勁鬆平時不苟言笑、不怒自威,這個時候也和顏悅色:“小楊啊,沒想到你這麼年輕、這麼帥,功夫還挺好,受過專業訓練吧。”
“謝謝叔叔誇獎,我從小跟父親練武,後來又瞎練了幾年散打搏擊,都是野路子。”
“不錯不錯,小陸是老師是吧,這個職業好,人長得又漂亮跟小楊很般配。”
陸瑤被誇得不好意思,眼睛看著嚴玉鳳:“阿姨,我怎麼感覺在哪裏見過你呀?”
嚴玉鳳笑著問:“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師範大學呀。”
“那就對了,我是師範大學的教授,不過已經處於半退休狀態,這幾年沒有搞教學,但學校還是經常去,你應該在校區見過我。”
“哇塞,您還真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啊,教授好。”
陸瑤說著給嚴玉鳳微微鞠了一躬,這是學生給師長該有的禮節。
“好好好,你這孩子長得好看不說,還這麼懂禮貌,咱們既然是一個學校的師生,再次見麵就是緣分,你以後要經常來玩哦。”
“肯定會的,這是盧月姐吧,你好些了嗎?”
跟嚴玉鳳寒暄之餘,陸瑤走到盧月麵前,將鮮花遞給了她,楊劍則跟盧浩走到了程誌峰的病床前。
盧月牽著孩子單手接過鮮花:“謝謝小陸,我已經基本恢複了,你快坐。”
程誌峰顯然還不能起來,但頭腦很清晰:“小楊,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出手,我們夫妻倆可能都要遭毒手。”
“誌峰哥,感謝的話就不用說,其實我一直很自責,沒有在你遭到暴徒毆打的第一時間出手,那樣的話,盧月姐也不會受到傷害,孩子也不會丟,你更不會傷得這麼重。”
“話不能這麼說,現場足有三四十人,也唯獨隻有你一個人出手跟暴徒對抗,還送我們去醫院,墊付醫療費,你有什麼好自責的,該自責的是我們,沒把孩子看好,惹出大禍,害得你在監獄裏待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