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師父給周濤造謠言的這個主意,保國覺得非常高明,究竟是薑是老的辣,他自己是想不出這一招的。
“師父,那賭場要不要關停?”
保國覺得這個關鍵時刻,必須聽師父的,否則還會出大事。
“賭場也要停,明天就停了,否則也會是他們打擊的目標,我們的兄弟不能再受傷了。”
“好,等今天晚上下課我就宣布,賭客們也要安撫好,過年的時候賭場還得開起來。”
“嗯,把三胖叫進來。”
貓哥似乎有點疲倦,再次閉上了眼睛。
保國起身喊了一下三胖又坐回原地。
三胖拿著一塊抹布就進來了:“師父,有什麼事?”
“三胖,你去醫院看一下,我們自己的兄弟有多少人受傷,這個卡裏有十萬塊錢,你幫他們把安置一下,該住院的住院,該做手術的做手術。”
“師父,什麼情況?誰受傷了?”
三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有人襲擊了沙場,很多兄弟受傷了,其中有他們當地的,我們也有兄弟在裏麵,我和你保哥不方便露麵,你去招呼一下。”
“哦,就隻管我們自己的人嗎?”
“當然隻管我們自己的兄弟,其他人我們也管不過來,今天受傷的人太多了,光醫療費這十萬塊錢就不一定夠。”
“行,我去看看。”
三胖拿起銀行卡就往外走。
“三胖,你一會把我的車開回。”
保國正準備搜車鑰匙,手機響了,是賭場那邊打過來的。
“喂,什麼事?”
“保哥,不好了,咱們的賭場被人衝了,好多兄弟受傷。”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兄弟急促的聲音,似乎在奔跑。
保國大驚:“你現在在哪裏?知不知道誰幹的?”
“我現在在橋頭村的麥地裏,兄弟們都衝散了,不知道是誰幹的,對方來了上百人,全都蒙著臉,他們一進賭場就開了兩槍,把賭客都嚇跑了,然後對我們內部人員進行圍毆。”
“操,有人被槍打傷了嗎?”
“沒有,他們是朝天開槍的,沒想殺人。”
“哪有多少兄弟受傷?”
“不知道,我是衝進麥地才跑出來的。”
“那你先休息一會,然後再回去看看,順便給其他兄弟聯係一下,把沒受傷的人召集在一起,我一會過來。”
保國懊惱的掛斷電話,拳頭狠狠的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貓哥睜開眼睛:“又怎麼啦?”
“師父,賭場也被襲擊了,兄弟們都被衝散了,傷亡情況還不清楚,周濤太狠了,竟然對我發動了全方位的攻擊。”
“他襲擊賭場?不應該呀,周濤這個人我了解,他之所以能始終不倒,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很講江湖規矩,一碼歸一碼,不動對手的家人,不打壓對手其他的產業,我覺得襲擊賭場的不一定是他。”
“那會是誰呀?他這麼做的目的不就是想把我的勢力打殘,對他以後沒有威脅嗎?”
貓哥搖搖頭:”他要想把你的勢力打殘,根本就不需要那麼複雜,直接把你打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