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白則誠行的這一禮,謝啟受下了,隨後將白則誠扶了起來。
才將白則誠扶了起來,就聽見後院裏衝出來一個身強力壯的仆婦,她悲戚的對著對著白老夫人說道:
“老夫人……少夫人她不行了……嗚嗚!”
聽見這聲音,白老夫人似乎是早有預料一般。
本來兒媳的身體就不好,聽到宣清過世的消息時,直接吐出了一口心頭血。把脈的大夫也說過她已經油盡燈枯,時日無多了。
想到自己年幼的孫兒,白老夫人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有些不忍的對著白則誠說道:
“誠兒,去送送你娘最後一程吧。”
白老夫人揮了揮手,仆婦就將白則誠往後院抱去,而白老夫人卻是站在院內靜靜地望著她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
似乎是該離開這裏了……
謝啟看著白老夫人這幅模樣有些不忍,短短時日裏白家竟是要辦三場喪事,他有些同情的安慰道:
“白老夫人,您節哀,誠兒還需要你撫養長大。我已經去請縣令大人了,屆時縣令大人自會給你們一個公道。”
另一邊,景平駕駛著馬車飛快的在官道上馳騁,很快就來到了碧水縣的縣衙。
有了謝啟的舉人文書,景平很快就見到了碧水縣的陳縣令,講述了一下自己的來意。
聽到此案不僅涉及到本縣故去的舉人,還涉及到彼此的新科解元時,陳縣令頭上的冷汗直冒。
這些刁民淨事給他找事!眼看著馬上就要三年一度的升遷考核了!
真是晦氣啊!
要是這件事處理不好,被這謝解元鬧大了,知府知道了的話,他的仕途就受損了!
想到這件事帶來的後果,陳縣令馬不停蹄的帶著大批的人馬就朝白家莊趕去。
大批大批官差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白家莊的村民們,看著這些官兵他們一下子就慌了。
陳縣令可不管這些,他直接將白氏一族的族長和此地的裏長叫了出來,隨後陳縣令一行人臉色肅然的往白家大院的門口走去。
白氏族長和裏長看到這陣仗時,在聽到縣令大人的傳喚時,就知道他們完了。
一路上他們在心裏不斷地將白古木,白古水那兩個兄弟罵得狗血淋頭。
很快烏泱泱的一行人就來到了白家大門口,看到白家大門口重新掛上的白布,陳縣令就是咯噔一聲。
這是白家又死人了???完了,這事隻怕是不能善了了。
想到彼此,陳縣令不由得狠狠地瞪了白氏族長和裏長一眼!
聽到外麵的動靜,謝啟帶著白則誠和白老夫人,以及白家殘存的幾個下人走了出來。
見到一身官服的陳縣令,謝啟就拱了拱手作輯道:
“在下謝啟,見過陳兄。久仰陳兄大名,今日一見陳兄果然器宇不凡。”
好聽的話誰不喜歡,縱使知道謝啟是在假客套,但陳縣令還是聽得心花怒放,拱手回禮道:
“謝賢弟真是客氣了,早就聽過謝賢弟的名頭了,謝賢弟真是年輕有為啊!”
簡單的客套過後,謝啟麵色一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直接切入了正題。
。您提供大神凡與星的寒門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