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帝難看的臉色,朝中的大臣們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時不時地將震驚的目光看向殿中跪著的方鶴和呂樂正身上。
左丞相這會兒功夫也想出了對策,那就是舍小保大!
想到此處他一邊高呼,“皇上冤枉啊!”,一邊是衝到了呂樂正的身旁,對著他就是猛地一踹。
呂樂正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直接給掀翻了,跪在地上看著他的叔父有些惶恐之色。
左丞相一邊對著他拳腳相加一邊憤怒的罵道:
“好啊!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拿著我們呂家的資源去勾結恢月教!”
“你不想活了,我們呂家人還想活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竟然敢背叛皇上!我今天就要打死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在錦衣衛來攔著之際,左丞相直接跪在了大殿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皇帝磕頭哭嚎道: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皇上!臣有罪!臣沒管教好這小兔崽子!還請您狠狠的責罰我們呂家吧!”
看著左丞相這一把鼻涕一把淚以退為進的這一招,皇帝氣得更狠了。
畢竟箱子中隻有呂樂正的手筆,呂家人全都隱至身後,毫無破綻。
縱使心中有天大的怒氣,此刻皇帝卻是發作不出來。憋屈至極!
謝啟當完出頭鳥之後,就一直暗自分析著目前的形勢,聽著左丞相的話謝啟就覺得心下有些不妙。
不過謝啟此刻卻是毫無辦法,畢竟呂家人確實沒出麵,暗地裏和恢月教溝通的一直是呂樂正。
他現在隻能在這場中靜觀其變。
而呂樂正卻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叔父的話外之音了。
舍他一個人,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的身上,保剩下的呂家人。
聽著這話,呂樂正的心就一下子跌倒了穀底。
他被家族放棄了。
有好處他隻分得一點皮毛,有危險卻是他迎頭而上。
但呂樂正此刻已經別無選擇了,他的父母妻兒還在京城的本家住著,要是他不出來當這個替死鬼的話,他的父母和妻兒也跑不了。
這一刻,呂樂正才終於明白為什麼他那個叔父一直不願意他搬出去住了,原來他早就已經想好萬全之策了。
可笑的是,他竟一直覺得叔父是器重於他。才舍不得他搬出去的。
罷了,既然生於家族接受了家族的供養,那死前就為家族再做最後一件事吧。
眨眼的功夫,呂樂正的心中已經閃過了萬千思緒。
想到這裏呂樂正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遮蓋住了眼裏的淚光。隻是瞬間的功夫,呂樂正的眼睛就睜開了,他直接對著皇帝磕頭道:
“皇上,是臣豬油蒙了心,要殺要剮隨您的便!”
與此同時,京城之中大片大片的錦衣衛正兵分幾路向著不同的地方前進。
這些錦衣衛訓練有素,行進間隻有輕微的腳步聲,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街道上。
看著這些威嚴肅穆的錦衣衛,百姓們一邊作受到驚嚇般的鳥獸四散開來,給錦衣衛們讓路。
一邊看著他們走遠後,八卦著錦衣衛們的去向,止不住的小聲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