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薑府,愣是沒人發現,直接來了個燈下黑。
賣糖葫蘆男子摸進陽治書房的時候,陽治恰巧也在書房中。
他一進來直接跪地抱拳道:
“教主,現在謝啟還在街邊轉悠,你說我們要不要動手?他害死了我們這麼多的兄弟,這是我們報仇的絕佳時機。”
謝啟離開的這三年,陽治也不是白混的,自然也查到了幾年前青州府分壇被滅一案跟謝啟脫不了幹係。
奈何他們現在的人手不足,將手伸不到綿州府裏麵,所以才讓謝啟過了三年好日子。
一聽到謝啟回京了,恢月教的教眾們都坐不住了,紛紛想找機會做掉謝啟,讓他血債血償。
這會兒子功夫,走在街上的謝啟突地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有些無語的望了望豔陽高照的天。
罷了,肯定是哪個仇人又在背地裏琢磨著怎麼害他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沒有多想,謝啟牽著馬兒徑直往謝府的方向閑逛回去。
……
薑府陽治書房內
聽著手下的彙報,陽治沉思片刻,隨後搖了搖頭道:
“先按兵不動,另外叫我們的人撤走吧,別監視謝啟了。”
聽著陽治的話,賣糖葫蘆的男子有些急了。
青州府被抓和被殺的那群教眾中,有他的嫡親弟弟,那是他在世上的最後一個親人了。
是謝啟才讓他們青州府的分壇暴露,讓他弟弟慘死的,所以這位壇主是最喜歡謝啟死的。
“嗯?你在教我做事?”
聽著賣糖葫蘆男子的話,陽治眼睛微眯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他。
看到教主那攝人的目光,賣糖葫蘆男子打了個哆嗦,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
教主偽裝了三年,他怎麼就忘記了教主不是什麼善茬呢!
生怕這個手下因為報仇心切而擅自行動,讓他的計劃敗露。
想到這個後果,陽治歎息一聲,不得不給他揉碎了,掰開了講:
“謝啟剛剛回京。狗皇帝這段時間針對世家的動作不斷,著實不是我們動手的好時機。現在柳百道也要回來了,要是柳百道查出來是我們殺了他的女婿的話,隻怕本教主多年的籌備都要化為烏有。”
看著手下慢慢鬆開的拳頭,陽治再次瞥了他一眼,冷聲道:
“你可明白?”
之所以跟他講這麼多,陽治是看在他現在人手不多的份上。
要是還不識相的話,那他隻能壯士斷腕了。
似乎是聽出了陽治話中的冷意,他立刻抱拳行禮道:
“屬下明白!”
隻是說完這話,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教主,就這麼放過謝啟了嗎?”
見手下不依不饒質疑自己的命令,饒是陽治再好的涵養都忍不住了,他臉上的笑意當即凝固了。
“冷言,記得你的身份!”
見教主徹底生氣了,冷言“撲通”一聲跪地求饒道: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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