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他爽朗的對著謝啟笑道:
“這些補藥乃是本王的一片心意,子風你不收下難道是與本王生分了?”
說到這裏,秦王適時的皺了皺眉,一副要是謝啟敢拒絕他就不高興的樣子。
看著秦王這副樣子,謝啟也就沒再推辭了,隻能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跪地道謝道:
“子風多謝王爺的賞賜,從今以後,隻要王爺有差遣,即便是刀山火海,子風一定義不容辭!”
見謝啟這麼狡猾的人都能說出這麼肉麻的話,秦王立刻自負的認為他是真正的收服謝啟了,於是他親自上前將跪地的謝啟給扶了起來,對著謝啟道:
“有子風的相助,乃是本王的一大幸事啊!”
謝啟聽著秦王的誇讚並沒有飄,他用那崇拜的目光看向秦王,十分謙遜的說道:
“王爺廖讚了,子風能有王爺這一番明主,才是子風的一大幸事。”
聽著謝啟的話,秦王頓時覺得舒爽極了,連帶看著謝啟的目光更加柔和了起來。
一來一往間,謝啟暫時占據了上風。
既然柳欣兒都沒來,因此一番寒暄過後,秦王就對著安妙竹說道:
“既然謝夫人沒來,愛妃就先回後院去吧。本王和謝大人還有一些話要說。”
知曉秦王接下來要說的是正事,安妙竹也沒鬧,隻是頗有些不舍的看了秦王一眼道:
“王爺,那妾身便告退了。”
臨走前,安妙竹還躲著謝啟的視線盲區對著秦王拋去了一個似是不舍又是哀怨的眼神。
除開秦王回府的那一天,自此秦王不是呆在書房就是去了那個部落小賤人的房裏,王爺已經好多天都沒去她院裏了。
要不是今天王爺今日邀請了謝夫人的話,隻怕是都快忘記她了。
不過今天謝夫人沒來,想必王爺今晚也不會去她的院裏問話了。如此,安妙竹連帶著還在謝府的柳欣兒一起恨上了起來。
恨柳欣兒不識相,為什麼今天不來。
不過安妙竹雖然是遷怒柳欣兒,不過她卻是知道冤有頭債有主,最恨的其實還是搶走了她寵愛的呼延怡。
想到此處,安妙竹就恨不得將手中的帕子當成怡側妃那個賤人,給狠狠的撕碎。
不過在秦王麵前,安妙竹自是不會表現出這一番模樣的。因此,落在秦王的眼中就是安妙竹舍不得自己。
想到這麼久了以來的情分,秦王難得的柔了柔眉眼,將廳中的謝啟當成了透明人一般。他趁著安妙竹還沒退下的功夫,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道:
“愛妃你先回去吧,本王晚些再來看基兒。”
雖然秦王的話裏是晚些過來看孩子,但實際上還不是過來看她。
一個部落裏出來的小賤人,又無兒無女,拿什麼跟她鬥!
她的基兒可是王爺最喜歡的孩子!
想到此處,本來還有些哀怨的安妙竹頓時就容光煥發了一般,開開心心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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