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是有什麼私心嗎?
想到此處,平王的臉上立馬浮現出了一抹狐疑之色。
看著自家主子的臉色,心腹心下也有些不滿。
他已經看不慣安王很長一段時間了,很想提點主子,但奈何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現在終於找到機會了,他趕緊趁熱打鐵上著眼藥道:
“主子。安王爺這是眼裏沒有您啊!他們現在離軍營隻有二十裏了,竟然還如此磨蹭,耽誤您的大事!”
平王聽著心腹的話雖然變了變臉色,但他卻是擺了擺手製止了心腹接下來的話:
“好了,不用再說了。你先下去籌備東西吧,等安王一回來我們即刻就進攻京城。”
聽到自家主子這麼說,心腹也隻得收起臉上的不甘之意下去準備去了。
待心腹走後,書房中隻剩下平王一個人,他沉穩著的臉這才垮了下來。
他何嚐不明白心腹的言下之意呢?
平王也不是傻子,他自然對安王的用心一清二楚。不過他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眼下安王對他還有大用,暫且還不能動他,等他實現了自己的價值再殺了也不遲。
想到此處,平王的臉色也好上了幾分,除此之外對安王磨蹭的行為了容忍了些。
他等!
……
平州府外三十公裏處
安王帶著這些凱旋而歸的士兵們並不是短暫的休息,而是駐紮下來開始生火做飯。
不一會兒的功夫,上空就升起了一陣陣的青煙。
然後看著自家主子的動作,安王的心腹們卻是有些搞不懂了。
之前主子的動作一直小心謹慎,生怕引得平王殿下不喜,怎麼將吳江殺了之後卻開始一反常態。
明明離軍營近在咫尺就是不回去,反而還在外麵生火做起了飯?
不過這些心腹們雖然搞不懂安王的心思,但他們還是任勞任怨的按照安王的指示行動著。
安王也看出了手下們幾次三番的欲言又止之意,不過他卻是像沒看見似的什麼也沒說。
別人都以為皇兄讓他帶兵是看重他,器重他,實際上真正的含義隻有他自己才知道,是在拿他當筏子。
好為他將來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做鋪墊。也可以說他的作用是成為皇兄登上皇位的墊腳石。
不過安王曾經也是一方霸主,自然是不甘於這命運的,於是他開始起不動聲色的抗爭。
別以為他就能乖乖的當這墊腳石,大事未成,真正鹿死誰手還不知道。
而這帶領大軍在軍營附近駐紮就是安王籌謀的第一步,明著看起來是他生了異心,實則是讓皇兄自以為看透他,從而降低戒心。
隻要皇兄的戒心降低了,他才好進行下一步。
又過了一個時辰,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安王也沒有再磨蹭了,而是直接帶著手底下的大軍回去複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