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把他搬出來,我五十大壽你還會來嗎?啊?!”
那確實不會。
江衍從邊上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的老父親,用一種純然疑惑的語氣:
“老爹,區區五十大壽,您還缺我這一個兒子來參加嗎?”
江老爺子指著他,手臂微微顫抖:“你是我兒子!兒子給老子賀壽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那你外頭那麼多兒子,隨便找一個回來不都可以給你賀壽?”
江衍說這話的時候不見絲毫惱怒的情緒,他是真的覺得,自己這個便宜爹有他沒他其實都一樣。
江老爺子捂著自己的胸口,被他大逆不道的話氣的心口疼:“你和他們能一樣嗎?你是我們江家的嫡子!”
江衍差點被他整笑,調侃道:“我說老爹,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整嫡子庶子這一套?婚生子和私生子同樣擁有財產繼承權,您就別可這我一個人扒拉了。”
“隨便在外頭接一個回來,也沒人會在背後議論你。”
“……”
江老爺子覺得自己不能再和他強下去了,再強自己恐怕得死在五十大壽。
他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氣:“你就不能好好順著我一回嗎?!”
江衍麵無表情:“不能。”
他抬起頭,淡淡注視著江老爺子,眼底漆黑一片:“我還沒問,時嶼的事你是從哪裏知道的?”
“你派人調查我?”
江老爺子臉上流露出心虛的神色。
江衍氣笑了。
自從知道自己的心思之後,他就把時嶼的消息保護的很好,不求別的,就是為了不叫江老爺子發現。
被發現了恐怕又是不小的麻煩。
他最是了解自己這個父親,在商場上勉強算是有手腕有魄力的人才,但在私人感情上軟弱不堪,幾十年下來,口口聲聲說愛江衍的母親愛的無法自拔,結果在外麵光是用來排解寂寞的女人就養了好幾房,生下的野種沒有一十也有五六個。
眼看江衍神色越來越冷淡。喵喵尒説
江老爺子一拍桌案,先聲奪人:“你什麼意思?我都不嫌你給我找回來個男兒媳,你倒給我發起脾氣來了!”
“我要是不好好查一查你,哪能知道你在外麵這麼亂搞?學著那幫紈絝子弟玩男人,你丟不丟人啊!”
江衍:“那可真不巧,整個A市最出名的紈絝子弟就是我。而且……”
他挑了挑眉,不緊不慢地補充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玩玩,我對待感情一向很認真,不像老爹你。”
剩下的他沒有明說,江老爺子也知道他這是又明裏暗裏懟著自己。
“你……”
江衍站起來:“不說了,隻要你不動時嶼,這場生日會我也勉強可以待下去。”
他走到門邊,打開,側過身時,麵部線條冷厲明晰:“你不是想演父慈子孝的戲碼嗎?我大可以奉陪。”
“唯有我和時嶼的,你敢插手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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