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嶼滿意地摸了摸他的臉頰,誇讚道:“乖孩子。”
賽德西斯沒說話,眸子裏的猩紅更甚。
他喉嚨不安分地上下滑動,迫切地想要汲取屬於血族的食物。
麵前這個身量修長的青年,在他眼裏就像是一個香噴噴的奶油蛋糕,可蛋糕周邊都是防守的尖刺,讓他不得不暫時歇了這個心思。
時嶼察覺到他的叛逆,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青年伸出手指碰了碰那幾顆初生的尖牙,霎時間,一陣酥麻湧進賽德西斯的體內,他難耐地掙紮了一下。
時嶼哪能容許他動?
青年將他按在手底,淡淡說道:“牙齒很軟,連人類的皮膚都咬不破,更別說我的了。”
賽德西斯試圖撥開時嶼的手。
時嶼避開他的觸碰,低聲問道:
“還記得我嗎?”
賽德西斯掙紮了幾下,眼眸中是困惑的神色。
時嶼勾唇:“你要是不記得了,我現在就把你的心髒掏出來,重新捏碎。”
話音落下,賽德西斯紅眸睜的更大。
時嶼鬆開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袖口。
青年居高臨下地看著棺材裏的男人,神情不辨喜怒。
時嶼現在的心情的確算不上美好。
他費盡千辛萬苦回到這裏來,可不是為了和一個失憶的老情人相聚。
嘖,這家夥,變成血族就傻了嗎?
時嶼盯著賽德西斯看了一會,隨後拽著他的衣領將人撈出來,用自己的尖牙割破指腹,喂給了他一滴血珠。
得到這一口吃的,賽德西斯明顯精神起來。
血族生性貪婪,賽德西斯向前湊了湊,明顯是還沒滿足。
時嶼卻將手收了回來,他冷眼欣賞了一會賽德西斯的模樣,隨後說道:
“什麼時候全部記起來了,我就什麼時候允許你進食。”
話音落下,時嶼便毫不留戀地離開了這間寢房。
昏暗的房間內,賽德西斯坐在棺材中怔愣了一會,隨後劇烈地咳嗽起來。
他眸中的血色還為褪去,但心髒卻跳的非常快。
這樣劇烈的心髒本不該是為血族所有的,但賽德西斯發現,每當那個漂亮的青年靠近他的時候,出口訓斥他的時候,自己都會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連帶著心髒也不聽使喚。
男人捂住自己的胸口,低聲呢喃著那個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的名字:“時嶼……”
“始祖大人……”
接下來的幾天,時嶼都待在公館外麵那巨大的花園當中。
這座公館自從小世界崩塌之後就再無人打理了,但這些鮮豔欲滴的玫瑰仍舊生長的十分茂盛,甚至因為野性的生長更加惹人注目,花瓣嬌嫩,枝幹上的刺卻分外紮人。
時嶼喜歡待在這裏,同時,他也在等待著賽德西斯徹底清醒過來。
初生的血族是需要進食的,特別是像賽德西斯那樣的,幾乎可以說是血族幼崽的存在,就更加容易饑餓了。
但時嶼並不憐惜。
在賽德西斯變相囚禁他,還試圖激起自己的同情之心的時候,就應該要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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