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純,別難過,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陳錦衣輕輕拉住妻子的小手安慰道:“累了一天,早點休息吧。”
李純吸了口氣,轉過身麵向丈夫時又是一張笑臉,重重嗯了一聲。
轉天上午。
為了讓李純情緒不那麼低落,陳錦衣打電話叫王婉婉陪她逛街散心。
王婉婉想都沒想就欣然答應下來,別說現在李氏集團一飛衝天成了東城集團的首席合夥人,就算沒這層身份,她也不忍心讓好閨蜜一個人受這窩囊氣。
兩人前腳離開,後腳陳錦衣就喬裝打扮了一番,前往東城集團。
東城悟昨天表現很好,當師父的理應好好獎勵他一番。
說來很巧,陳錦衣剛從出租車下來就迎麵撞上了李長海、李鎮與三名李氏集團高層,為了彰顯他們的誠意,帶來的都是集團實權人物。
“來也是白來。”陳錦衣在心裏悶哼一聲,沒搭理他們,徑直走上台階。
早已收到師父要過來消息的東城悟早早在門口等著,瞧見陳錦衣,頓時眼眸一亮,飛快迎上來。
然而這個動作卻讓李長海誤以為對方是來招呼自己,趕緊往上衝,嘴上道:“悟少爺,怎麼敢勞煩你親自出來迎接啊。”
東城悟在心裏狠狠白了他一眼,人要臉樹要皮,誰迎接你,你算什麼東西,值得我東城悟迎接?
陳錦衣與東城悟擦肩而過,默不作聲。
後者明白師父是低調的人,沒有絲毫不悅,命令秘書安排李長海一行人先去會議室休息,他則在前麵帶路,引陳錦衣前往頂層總裁休息室。
休息室。
東城悟拘謹地站在紅木桌前問道:“師父,昨天徒弟的做法對嗎?”
“你的做法沒有任何問題,不用擔心。我今天過來,有兩件事,第一幫你根治練武時留下的暗疾。”
習武之人,幾乎每天都要進行一定程度的訓練,哪怕飲食再注意,休息再好,也難免留下暗疾。就拿東城悟來說,年紀輕輕還不到三十歲,附著在關節處的紅斑就超過十處,雖然目前不會影響他的生活,可日積月累下去,到了五六十歲,這些暗疾一爆發,輕則癱瘓,重則有生命危險。
這也是為什麼許多職業運動員在壯年退役,他們大多是因為傷病困擾,武者更甚。
“多謝師父。”東城悟眼神激動。
“跟你簽約的是李純,李長海沒當合夥人的資格。”陳錦衣隻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話,東城悟就懂了,重重點頭:“師父您放心,徒兒知道該怎麼做。”
東城集團會議室。
李長海他們等了足足一小時,東城悟才姍姍來遲。
李長海趕緊散去臉上的不悅,笑著起身賠笑,“悟少爺。”
東城悟連客套話都沒一句,眼神冰冷道:“我看在李純李小姐的麵子上才讓你們李氏集團成為合夥人,李小姐為什麼不來?”
“額,她...”李長海愣了下,解釋道:“是這樣的悟少爺,小純身體不舒服,請假了,所以才缺席這次簽約。我是她親二伯,她委托我幫忙...”
“好一個委托你幫忙!”
東城悟是何許人,一出生就是在暗潮洶湧的豪門,城府極深,哪會不知其中貓膩,直接翻臉,一拍桌怒斥道:“你少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警告你李長海,你的那些小心機別在我這使,我選擇李純小姐自然有我的理由,你想越俎代庖,代替她成為合夥人,門都沒有!首席合夥人和未來的商業合同,我隻跟李純小姐一個人簽,除此之外,誰來也不好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