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不死,跟我們沒關係,又不是我們幹的。”陳錦衣把周豔芳放下,往後退去,“你們家小姐我給撂這了...要找麻煩找開槍的人,我隻是為了自保。”
幾個社會人當然不肯就這麼放陳錦衣離開,然而由近及遠駛來的警車,卻讓他們不得不放棄對陳錦衣的下一步動作。
轉天清晨。
一早李純就站在窗口接電話,“我知道了...好!”
“什麼事?”陳錦衣坐起來問道。
“歐陽多寶因為持械傷人被關進衙門了,估計這次沒有十年八年出不來。周豔芳腰部中彈,打壞了神經中樞,癱瘓的可能性很高...這倒是讓你說中了。”
之前在酒樓,周豔芳曾出言侮辱陳錦衣,被陳錦衣詛咒未來也會跟他一樣,生活不能自理,想不到一語成讖。
“自作孽不可活,他們倆活該。”
陳錦衣從背後抱住妻子。
李純輕輕嗯了聲,捧住丈夫的臉,正巧這時一縷陽光從縫隙照射進來,陳錦衣的五官輪廓被映照的熠熠生輝。
陳錦衣一把將李純抱起,默默將一縷源氣用在延續生命的器官上...時隔三年,他得好好表現。
幾天後,醫院。
“爸,我不想下半輩子都坐輪椅...”周豔芳在歇斯底裏的鬧了幾天後,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她病懨懨躺著,精神萎靡,就連說話也極其虛弱。
周雄用力擦了擦眼角,心疼道:“我知道,閨女你放心...無論付出什麼代價,老爸都會請太古神醫幫你治傷!”
事實上女兒癱瘓這些天,周雄沒少往東城集團跑,腿都快跑冒煙了,可惜被告知太古神醫此時已不在聖京,去雲遊了,下一次再回來不知什麼時候。
“歐陽多寶這個畜生……吃你的,用你的,還打傷你!我一定要讓他死!”周雄跺著腳亂叫。
“爸...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這個名字。”周豔芳別過臉去。
龍濤宮私人會所。
人造溪流邊,坐著一名身材婀娜的女子,著一身紫色旗袍,開衩很高,兩條潔白筆直的大腿,讓人忍不住抱在懷中。
她是龍濤宮會所的老板——龍萱,熟悉的人都稱她為‘龍老板’。
“歐陽多寶喪心病狂,打殘了周豔芳,以周雄的脾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找人在牢裏做了他...你的前主子歐陽多寶要死了,蒼先生,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龍萱輕揮折扇,媚眼如絲地望向一旁的‘蒼老’。
蒼狼星淡淡道:“歐陽多寶不是我的主子,跟著他隻是為了報他父親對我當年的恩情,我還欠他最後一次,打算待會去見他。”
“我想,這最後的條件,十有八九是讓你做掉陳錦衣和李純...”
“那便做掉。”
蒼狼星微笑轉身,背對著龍萱道:“龍老板,盡快把太古此人的信息找出來給我,能治好‘斷脈掌’,此人修習的功夫,我非常好奇...”
“哪有那麼容易,我隻能說盡量...”龍萱輕輕合上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