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愛情的降臨有時,是會出人意料的。

一場掠奪又是否會因為以冠上愛情的名義,就會有所不同呢。

那天沒有什麼特別的,連姚晚自己都記不清是陰天,還是晴天?

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她隻記得,好像是大哥要接小寺回家,她就去了家裏的中亭花園找他。

她知道小寺最喜歡在吃完午餐後到那個地方去小憩一會,大部分的孩子都有親近花草的本能。

果然不出所料,在木製的長躺椅上小小的身影蜷縮在那,半張的嘴,說明他睡得十分的香甜。

這小家夥,到會享受。

還要她到處的找。

“小…………。”

姚晚湊上前去想要叫醒他,卻看見木椅的一個紅褐色的爬行物正慢慢地向睡著的小寺靠近。

那是什麼?!

姚晚驚駭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重重地倒吸了一口氣。

蛇!

怎麼辦?

距離這麼近,如果要是不能一下子打死它的話,就很有可能會傷到小寺。

不能驚動到小寺,一旦被嚇到而讓那條蛇受到驚嚇,那麼,搞不好就會咬上他的。

這可怎麼辦才好?

蛇喜歡攀覆在溫暖的東西上。

好象在那本書有說過。她的腦中忽然閃過這句話。

那就隻有這麼辦了。

她咬了咬牙,迅速地摩擦著自己的手臂,見終於紅腫衝血,小心地伸了出去。

那天晚上,整個姚宅,燈火通明,手忙腳亂。

“爸爸,爸爸嗚…………,晚……晚姑姑會死嗎?”

“別嚇說,你晚故姑姑沒事的。”沒看見,你爺爺的臉都變了嗎。

“可是…………。”小寺,淚眼婆娑地看著姚晚躺在和她臉色一樣白的床上,無比擔憂。

“讓小寺先回去。”真是煩人,就會哭,要不是他,小晚也不至於…………!

姚啟揚陰沉著臉,十指緊扣。忍耐著巨大的怒氣。

“我不…………。”小寺掙紮著不肯離開。

“聽話!”姚謝很快地將小寺抱了出去。再不走,難保姚啟揚會不留情麵地當場就解決了他。

姚謝明白在父親的眼裏沒有人比得過姚晚的重要性。對他來講失掉一個孫子不要緊,但如果姚晚出了什麼事,他會讓所有人陪葬。

姚啟揚摸了摸女兒的額頭,卻被她的冷汗弄濕了手心。

連心仿佛被這汗揪了起來。

禹晚,這都怪我。我沒有能保護好我們唯一的女兒。

你留給我的女兒。

零晨三點,姚宅燈火通明。

“爸爸,你不能熬夜的,醫生囑咐過,你的心髒會不行的。”姚競無奈地勸說著父親。

“沒事。”

“爸爸!小晚知道您這樣,也會擔心的。”

姚啟揚很堅持的看著姚晚,沒有反應。

“爸爸,這樣。您先去睡三小時,我在這裏看著小晚就行了。”

在姚競一通勸說之下,姚啟揚總算答應到一旁的客房休息一下。

於是臥房裏,隻剩下姚競和姚晚了。

姚競盯著姚晚蒼白的臉,然後慢慢地俯視著她,黑亮的眼睛中流動著平時掩藏的難以名狀的複雜情愫,濃烈的如同旋渦般仿佛要把她吞進去。

“小晚,對不起。”

他在心裏輕輕地說道。

“怎麼舍不得?”

一個嘲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讓姚競不由的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