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剛剛一運氣就被一股氣流拽了出去,還沒來及的反抗,緊接著又一股氣流襲來,渾身上下都感覺不到是自己的,還吐了一口血。

“約翰,我帶東西過來了。”

氣流截然而止,蘇言立刻抓住這個好機會,趕快運行起來,不管什麼法決,隻想著把身上的上快速治好,免得晚上又挨揍到時新傷夾雜著舊傷想好都難。

“行了嘛,起來吃飯,今天你可是有口福了。”

“好,馬上。”

也不知道是運行到哪根筋絡,蘇言一下便感覺很舒服的樣子,但一站起來便覺得渾身劇痛無比,時間很緊,也隻能靠著這個時候在運行,蘇言還是按照法決來運行,因為加速的原因,渾身都聽得見骨頭哢哢的生意,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蘇言不在意,這才是第十五天而已,還有剩下的幾十天,這點魄力都沒有,別說初賽,說不定自己第一場比賽就已經被打飛,成為比賽場上的笑話。

蘇言一拐一拐的走出門外,身上漸漸揚起了一股氣流,整個人好像就在霧裏一樣,但自身卻絲毫沒有察覺,隻覺得自己的臉可能還是很腫,所以看東西才迷迷糊,到了主廳。

看到格底·約翰看到他的時候愣了一下,身邊坐著一個十分潑辣的女人,長相不好看卻十分的張揚,在人群裏也十分的突出,看見蘇言就笑起來,“這就是你招的小徒弟,長得還不錯,就是身子骨差了點,你這樣的練法,要是又死了一個可怎麼辦。”

“不會的,他不會的。”

蘇言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隻專心的運氣,將自己的各個身體技能都恢複到正常,這還是第一次他真正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還有氣流的方向,很神奇,也很奇怪,就好像自己被一種力量所驅使,但這股力量是好的。

沒有人指引,蘇言就直接坐到兩人的對麵,感受到一擊微弱的氣流,才抬頭,但並沒有結束自己的運氣,“師傅,我好像有些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氣流了。”

“十幾天也算慢了,你放心接下來我會安排你做一些很好的訓練,你還能從這些訓練裏麵得到很多的東西。”

那雙狹長的眼睛微微上挑,再加上一字胡的胡子,頓時讓蘇言感到不妙,要是現在不退出,說不定還沒有挨到初賽,自己就死於非命,但.......但就這樣放棄,蘇言一點也不甘心,他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破釜沉舟,現在的苦都吃不了,才第一步都邁不開,以後的事情可怎麼辦。

“好,多謝師傅。”

女人給蘇言夾了一個大雞腿,“我叫何靜,也是一個氣功師,隻是比起你師傅要遜色很多,隻是一個三級的氣功師,這也是我的極限了。”

蘇言看了幾眼格底·約翰和何靜,這兩人一看就是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既然如此,為何您不試試讓師傅教教您?”

格底·約翰咳了一聲,但更多的是讓蘇言閉嘴,“不是每個人都是適合的,不然我也不會到現在門可羅雀的地步,好不容易教出來一個好徒弟結果也跟著人跑了,說到底還是意誌不堅定,我就到現在好好的,所以我也希望你最後也好好。”

蘇言望著格底·約翰的笑容,心裏覺得隱隱的不安。

果不其然在晚上的一場壓倒性對練中,雖說蘇言已經學會了在戰鬥中一邊分身對付格底·約翰,一邊身體運氣,但始終都不及還是一味的挨打。

“我給你報名了地下拳擊比賽,七天後就開始,你就一直在地下拳擊比賽,直到你覺得可以為止。”

一心無法三用,蘇言一下就被一個重擊打到地上,雖然練得是氣功但和蘇言以前看到的武術對打沒有任何的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身體上的這股可以由自己掌控的氣流。

“地下拳擊比賽,據我所知地下的所有事情都不管生命,不能中途退出,不能喊停。”

月光散在格底·約翰的身上,整個人顯得極其的修長和深不可測,“所以我自認為一個很好的師傅,有很多人看上去挺好的,但有很多都誆騙自己的徒弟,但你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有反目成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