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玠歡呼雀躍,撿起打下的貓頭鷹掂量了一下,大概隻有一兩斤,但應該足夠先生吃了。他不敢稍停,趕緊回到破廟,生起火連皮帶毛一起烤了。
終於肉烤熟了,他撥開表麵焦糊的羽毛,撕下一塊肉。雖然肉香撲鼻,他也隻是咽了口口水,拿來水袋就著水,服侍先生吃下。
吃了幾口,郭破虜漸漸有了些生氣,醒了過來。他艱難地從懷裏摸出兩個藥瓶,遞給張玠,說道:“我這是傷口感染發燒,這是大蒜素和止血藥,你把我身上的箭拔出來,把它塗抹在我的傷口,我就死不了。還有,別忘了用同樣的方法給那奸細治傷,不能讓他死了。”
張玠又服侍先生吃了幾口肉,讓他躺在地上。郭破虜身中數箭,入肉不深的早就拔去了,隻有一箭在大腿、一箭在箭頭,入肉甚深。
張玠先撕開先生的褲管露出傷口,隻見那傷口腫脹得老高,周圍的皮膚都晶瑩透亮了。他輕聲說道:“先生,我要拔箭了,您忍著點。”
郭破虜點點頭說道:“玠兒,你不用管我,一下拔出來,用止血藥止血之後,就用那大蒜素塗抹,傷口就不會再潰爛。”
張玠咬咬牙,一下拔出了箭頭,郭破虜大叫一聲也暈死了過去。他也顧不得憐惜,趕緊止血,最後敷上了大蒜素。接著趁著先生昏迷,拔掉了另外一枝箭,再把他全身的傷口都敷上了藥。
此時他才想起先生叫他救奸細,於是跑到那人跟前,見他身上插著四五枝箭,雖然入肉都不算深,又不在要害,但顯然還是極疼的。
對這人張玠可沒半點憐憫,上去就三下五除二拔掉了所有的箭。那奸細痛得想哭爹喊娘,可被點了啞穴,卻是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能張嘴無聲地慘叫。劇痛之下,終於還是暈了過去。
給他塗抹完傷藥,張玠也懶得管他死活,回到先生旁邊,見他依舊滿麵通紅,顯然還在發燒。他就扯下衣襟,學著用涼水進行物理降溫。
忙乎了半晌,見先生似乎沉沉睡去,自己也終於支持不住,在他身旁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郭破虜依然反複發燒,那奸細卻似乎命更硬,沒有發燒。張玠啐了一口,服侍先生起來吃了點鷹肉,自己也胡亂吃了幾口,隻把鷹腳、鷹屁股等邊角料打發給奸細吃了。
吃完之後,他又得出去打獵來養活這三口人,但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顯然這次順利得多,很快就打到了兩隻野兔。
接下來兩三日,郭破虜反複高燒,時而清醒時而昏迷。那奸細的穴道早已解開,隻是縛著繩索依舊逃不了。但他開始了各種攻勢,或哀求、或編故事,想誘騙張玠放他走。哪知道這半大孩子卻是油鹽不進,不僅不理會自己,說多了還要挨一頓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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