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她很難受。”秦寧移把人放在擔架上催促道。
王醫生從秦寧移來俞長市就一直擔任他們家的家庭醫生,這麼多年,第一次見他這麼著急一個女人。
不敢耽誤,立馬將人推進醫院。
病房裏,王醫生看了看一旁的秦寧移說道:“秦總,你把她衣服脫一下,我看看傷口。”
秦寧移怔住,挑眉看了一眼王醫生,似乎不明白這種事情怎麼會讓他來。
王醫生見秦寧移不動手,於是隻好自己走上前,手剛搭在霍柔的衣角上,秦寧移便一把拉住了他。
“剪。”秦寧移沒由來的說了一句,王醫生似乎早有預料,收了手。
一旁的護士幫忙將霍柔翻了一個麵,王醫生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開了霍柔背後的衣服。
肩頭一道刀傷露了出來。
秦寧移在傷口露出來的同時捂住了安安的眼睛。
刀口較深,在白皙的肩頭上顯得很是猙獰。
“爸爸,媽媽怎麼了!”安安扭著頭想要親自看看,秦寧移沒有讓步,安撫著:“沒事,小孩子不要看。”
接著肩胛骨上的另一個傷口暴露眼前。
這個傷口露出來的同時,秦寧移和王醫生同時一怔。
槍傷!
“安排手術。”王醫生扭頭對一旁的助手說道,帶著秦寧移往外走去,留下了女護士簡單的做一些處理。
安安在一旁,王醫生也沒好多說什麼,隻問了一句:“什麼人?”
秦寧移看了看關上的門,陷入了深思。
他原本讓肖孔林聯係過航空公司,如果霍柔回來,他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而今天,霍柔回來了,他卻沒有得到消息。
夏晴雪來過之後他就讓人去查過那個霍柔打來的電話號碼,是在y國,但他查過了並沒有霍柔乘飛機去y國的記錄。
而現在,她還帶著槍傷。
一切的一切都說明著霍柔並不普通。而她是什麼人,秦寧移並沒有查到,對霍柔的了解隻停留在安安所說的——種花的人。
王醫生看秦寧移沒有回答也沒再問,轉身去做術前準備。
“爸爸,媽媽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還要做手術?”安安出來後秦寧移鬆開了他,在裏麵沒有看到霍柔的傷勢,但他聽到了那句安排手術。
秦寧移回過神,看著安安,“媽媽受傷了,需要做手術才行。”
猶豫了片刻他繼續問道,“安安,媽媽到底是做什麼的?”
“媽媽就是在家裏種種花啊……”安安不知道為什麼秦寧移又這麼慎重的問他一次,“還會帶安安去稻成村看農民伯伯種田,也沒有做什麼呀。”
“沒有別的了?媽媽沒有出去工作?”秦寧移抱起安安,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媽媽偶爾出門,沒幾天就回來啦。”安安奇怪極了,“到底怎麼了?爸爸。”
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
秦寧移抱著安安到了王醫生的辦公室坐著等待,肖孔林也趕到了這裏,秦寧移讓他帶著安安去旁邊的酒店洗澡換一身幹衣服。
安安剛到酒店,夏晴雪就打來電話詢問位置。肖孔林也收到了秦寧移的吩咐讓他哄著安安就在酒店睡覺,不用再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