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

明明對方都開始警惕了,按理說他們應該隱藏好自己等待更恰當的時機才對,怎麼霍柔就出手了呢?

還動作這麼快,這麼果斷!

他們反應過來也都跟上了霍柔的腳步衝了進去。

確實有點莽,但是霍柔從頭到尾對他們的要求就是,跟上她。

一牆之隔的寧靜被打破,為首的那個人似乎沒想到這裏會有人突然出現。

而霍柔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將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房間內沒有點燈,漆黑一片,借著破洞外清冷的月光,這一群人對上了霍柔的同樣清冷的眸子。

為首的人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是個娘們兒?”

感受到了脖子上匕首的停頓,他餘光看著霍柔的頭發,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都給我上,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殺我。”

他側頭張口說話,淡淡的臭味傳開,“我也不是第一次當你們華國人手裏的人質,我倒想知道,你用我拿捏不住他們的時候——會不會殺了我?”

看得出他的手下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是比較聽話的,他們甚至沒有再提出質疑就拿著武器一擁而上。

隨後進來的五個人立即想要上前纏鬥,為霍柔爭取一絲喘息的空間。

可就在這些手下邁出第一步的時候,溫熱的血就濺到了他們的臉上。

他們眼裏閃過一絲不可思議和懼怕。

眼前的一幕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為首那人目露驚恐的緩緩轉動著似乎不屬於自己的脖子看著霍柔。

他的嘴被霍柔用另一隻手捂住了,手起刀落她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感受著脖頸處噴湧而出的溫熱,生命似乎在快速的流逝。

他張著嘴想要大口的呼吸,卻被霍柔動作利落的卸了下巴,說不出話來。

“你說,我會不會?”

霍柔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這聲音區別於她一貫的音色,帶著一絲邪魅的豪放。

“你,你……你敢殺我們頭兒?”他們雖然是呈包圍狀將霍柔圍起來,但是問出口的話卻帶著顫抖。

這種狠人,他們很少在華國遇到。

按照常理,不是要先費一番口舌,然後打一架,最後他們覺得拿他們的頭兒當人質沒有作用,就會將人放了……

怎麼到了這個女人手裏,這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那他們現在怎麼辦,這個女人的身手,連他們的頭兒都能毫無防備的被拿住,他們還有希望嗎?

這群手下如無頭蒼蠅一般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圍住他們的五個人,這個女人都這麼厲害了,跟她一起的男人肯定更厲害!

霍柔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自己手裏這個首領的傷口,麵露冷意,給了他們選擇,“投降,饒你們一命。”

“我沒有耐心,你們想殺我們,我也想殺你們。”她的視線在他們身上一一掃過,雖然隱在黑暗中,但每個人都能感受到被狼盯上的驚悚感。

“放下武器,沒有攻擊我們,華國會對你們從輕處罰的。”

她說完這話,這些手下的眼神裏都閃過了遲疑,他們沒有把握打得過霍柔這些人,如果他們直接投降,至少在華國這裏就是妥妥的安全。喵喵尒説

有人遲疑著手裏的武器鬆了鬆,有的人則是握緊了槍對著霍柔想要放個暗槍。

霍柔忽的身形一動,將首領輕飄飄扔在了地上之後,她身手敏捷的來到了一個人麵前,漆黑的夜似乎對她的行動沒有半點限製。

她匕首利落的劃過,那人的槍還沒有來的及扣動扳手,就已經落入了霍柔的手裏。

而他,也被霍柔利落的鎖了喉。

這個位置正好讓她露在月光下,她臉上的血跡在月光下隱隱發光,“還有誰?”

風拂過,一室寂靜。

如果說剛才他們還抱有一絲僥幸,覺得他們六七個人能夠有一爭之力的話,現在這個念頭已經被他們放棄了一半。

就在這些手下被她利落的手法鎮住的時候,霍柔背在身後的手動了動。

站在她身後的兩個人正好看到,幾乎是看到手勢的一瞬間,他們就齊齊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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