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原料廠開工,趙恒宇早就蹲守在了附近,遠遠地看到工人們毫無防護措施卻精神抖擻的在園區裏來回走動。
“媽的!他們絕對開掛了!”趙恒宇忿忿道。
這顯而易見。這些日子來,縱然他們做好了防護,但軍區還是病倒了一片。
體格強悍的人做了防護都那樣,這些工人們怎麼可能在毫無防護的情況下人員聚集還不被傳染?
幾天的觀察下來,趙恒宇和鄒曉曉發現了他們的貓膩。
“他們動作還算小心,工人全都關在工廠內,不讓出去,對外說的是避免傳染。”趙恒宇給秦逆水彙報情況,“每隔兩天就會給工人們發一碗預防益州病毒的湯,他們工作的時候有的車間會要求佩戴上專用手套。”
“帶上手套更幹淨衛生。”安安突然鑽出來一個小腦袋,笑嘻嘻的說道。
秦逆水早就習慣了安安的鬼機靈,竟然也沒有責備他,隻將他拉到麵前,“安安,你答應了不會偷聽!”
安安很是誠懇的點頭,“對啊。”.伍2⓪.С○м҈
“所以安安打了招呼進來了。”他笑的跟個小狐狸一樣,他才不要天天在外麵等,反正秦爺爺沒說不讓他聽,他光明正大的來!
秦逆水無奈,這小子抓漏洞的能力可強了,但小孩子總能抓住一些奇怪的角度提問,有時候反而能戳中他們想不到的地方。他也就由著他了。
趙恒宇嫉妒的看了一眼縮在秦逆水懷裏的安安,這待遇差別也太大了……
“繼續說呀!”秦逆水頭也不抬的跟他說道。
“哦。”趙恒宇癟著嘴看了一眼鄒曉曉,繼續開口說,“特殊點在於他們的手套跟其他車間的完全不同,而且他們喝湯的頻率是每天一碗。”
這確實可疑。
鄒曉曉點頭說著他們的猜測,“我們推測那裏就是益州的病毒根源。”
“隻是……”鄒曉曉停頓了一下,臉色並不怎麼好看,“排水取樣都很正常,期間我們去查過一次,也沒有任何端倪。”
一切沒有證據的事情,他們就不能有所動作。
秦逆水陷入沉思,他最近密切關注著上麵,一直沒有動靜,難道是他們猜錯方向了?
安安聽他們的對話,眼睛轉了轉,小手輕輕拉了拉秦逆水的袖子,“爺爺,所以現在是想要知道那個工廠是不是有病毒嗎?”
秦逆水曲著手指點了點他的小腦門,“是啊,安安。”
安安指向地上搖尾巴的神風,“神風知道呀!”
旁邊的副手看了看神風那威武的樣子和安安一臉的信任,他忍不住開口提醒道,“我們帶著警犬去查探過,沒有什麼用。”
警犬的鼻子確實很靈,但在這件事情,好像作用有限。
秦逆水也知道,他們最早期的時候什麼方法都嚐試過了,除了已經發病的人能夠查驗出來,其他地方都無從查起。
“神風不一樣的!”安安認真的說道。
見秦逆水笑的寵溺,似乎沒當回事,安安凝神看著他問,“爺爺,媽媽在的那個實驗室有沒有病毒?”
“有。”
秦逆水點頭,實驗室當然是有病毒的,他們要檢測研究,那裏的病毒應該比起醫院還要更多些。他以為安安是想到他的媽媽,“你媽媽在裏麵單獨一個房間,相對安全,但你可不能再去了。”
小孩子本來身子就沒有大人硬朗,安安上次去了回來他們心驚肉跳的守了很久才確定他沒事兒,可不能再去一次。
“不是啊,爺爺,安安是想說上次……”
安安是想說上次在實驗室外神風焦躁的表現,可話沒說完外麵的人匆匆進來,“秦首長,小陳感染了!已經快起不來身了!”
陳國超是在霍柔走之後跟上級打了審批自願支援的。
來了之後聽說霍柔在實驗室不出來,他在這裏幫不上忙,索性領著一支隊伍幫著查病毒的源頭。
趙恒宇驚訝,“昨天都還好好的帶著人在工廠周圍查探的呀!怎麼今天就……”
這病毒雖然折磨人但也有個過程,沒道理前一天精神抖擻,第二天就進入了生病的第三四個階段吧?
這速度,跟最開始發現的那個老頭挺像的。
“人現在在哪裏?”
“剛送到了軍區醫院,床位緊張,去的時候倒是正好補了六樓的一個雙人病房的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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