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的車即將抵達意格別墅的時候,他的手機卻忽的響了起來。
“馬修,你要去哪裏?”手機裏那個人聲音沉沉,暗藏怒意。
“求老先生,救我。”馬修吐著鮮血話已經說不太清楚了,他努力的咬字清晰,就怕對方不知道他的意思。
老先生蒼老而嚴厲的淡淡道,“救你?”
“不要靠近,否則,你會死得更快。”
馬修的臉色花白,雖然知道老先生的脾氣古怪,但他以為相處了這麼幾個月,老先生應當是對他有感情的。
怎麼現在拒他千裏?
“老先生!”馬修一激動,血大口大口的湧出口腔,手下慌亂的拿著紙巾來擦。
馬修渾然不覺,他隻覺得自己的生機正在流逝,“老先生,求您了,救我!我中刀了,有毒!”
老先生絲毫不鬆口,“把人引過來的話,我會讓你死的更慘。”
馬修還要說什麼,老先生卻掛了電話。
意格別墅已經近在眼前。
馬修身邊的小弟說道:“老總,那我們還去不去?”
他們都害怕老先生,現在老先生拒絕的這麼厲害,他們怎麼敢去?
“老總,要不我們去附近醫院吧……”
馬修近乎絕望的點頭,隻能如此了。他被老先生拒之門外,如果他強行到老先生家裏求他,也許真的會如同他死了一樣。
“去醫院!快,去醫院!”他要活著!
馬修怒吼著,司機哆哆嗦嗦的加快了油門。
意格別墅在他們的後視鏡裏漸漸遠離,馬修的眼裏除了急迫更多的是失望和氣悶。
現在唯一能夠救他的也就醫院了。
就在他看到了醫院曙光的一刻,他們的車被團團圍住了。
“哪個不長眼的?”手下罵了一句。
馬修卻心裏“咯噔”了一下。
益州病毒爆發以來,除了最開始的日子裏街道上還有人之外,其他時候幾乎人影都看不到。
這種時候,很難湊夠這麼多人和車的。
對方來者不易。
包圍他們車輛的人下了車,渾身上下都包裹的很完美。
“馬修?”對方眼睛微眯,揉了揉手,點著他的名字。
馬修又是一口鮮血吐出。
與此同時,霍柔跟秦寧移正在去往意格別墅。
秦寧移的手機驟然響起聲音,“幫我接。”
霍柔拿過電話,開了音量。
“秦少,有沃克比特的蹤跡了!”電話那邊的聲音很是激動。
自從他們那開始調查沃克比特,滿世界的沃克比特都被他們篩查了一個遍,沒有任何異常。
他們很少有這麼丟臉的時候,一直隱隱關注著沃克比特的消息,就是為了一雪前恥,揚眉吐氣。
霍柔一聽這個名字,瞬間坐直了身體,“誰?沃克比特?”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霍柔的聲音,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開始彙報工作。
秦寧移聽著孤煙的情報,看了看自己的目的地。
“真的在意格別墅?”他淡淡的問道。
“是!”電話裏那人說道,“百分之八十就是真的沃克比特。”
他們查了很久,益州病毒讓他們有了一個不可思議,但又能解釋的通的想法。
所以,換了調查方向,還真的讓他們找到些蛛絲馬跡。
電話掛斷了很久,霍柔能察覺到安安的目光和秦寧移的欲言又止。喵喵尒説
她現在誰都無法顧忌,她的腦海中,全是那年實驗室裏麵容憔悴的母親。
那年的奇怪傳染病,那年的毒品中參雜著的病毒,那年……
沃克比特,這個助紂為虐的M國人。
霍柔的眼神變得異常弑殺,她終於有了這樣的機會。
離開部隊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沒有幾年時光了,從未想過還能有這麼一天,她可以找到沃克比特。
“媽媽!”安安看著霍柔的狀態嚇人,他著急的喊她,“你怎麼了?”
這種神情安安在很小的時候見過,每個電閃雷鳴的夜裏,他身旁的媽媽都會驚醒,眼裏就是這樣他看不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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