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見過我上級的樣子。”威斯克在貓博士那裏過足了癮,臉上的表情如同一個重度的愛貓人士來到了貓咖一樣一臉滿足,在瘋狂的補充了一頓碳水大餐以後,他擦擦嘴,終於開始回答朱茵的問題。
“一年半以前,我還是一名鵝國的一名大學教授,突然有一天,我的辦公室門縫裏被塞進來一封信,裏麵有我這段時間所有研究的問題答案,在信的末尾注明著一句話,如果還有問題的話,每周的周五午夜之前,可以將問題寫成信件,然後放在窗台上打開窗戶,有人會取走這封信。”
“信的尾部沒有署名,但是有著這樣的一個符號。”
威斯克要來了紙幣,在上麵花了一個銜尾巴的蛇的符號。
“一開始我是不信的,但是隨著自己研究的東西越來越多,我就沒忍住,兩周後,我寫了一封信放在窗台上,坐在辦公室裏麵,想看看到底是誰把信拿走了。”
“我坐在辦公室裏麵,等到十一點鍾左右,眼睛一直盯著窗戶,突然覺得有點渴,伸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就這一會的功夫,信就不見了。”
“兩天後,一封同樣的信件出現在我的辦公桌上,裏麵除了回答了我信件裏麵所有的問題以後,而且還附了一張我坐在沙發上喝水的照片。”
“我知道,這是一種警告,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嚐試偷窺過發信。”
“通信兩個月以後,我的成果越來越多,發表了十餘篇論文,學校對我越來越重視,調撥的資金數量數以百萬,手下的課題組多達兩位數,我對這個特殊的渠道的需求也越來越大。”
“半年之前,我收到了一封信,信的最後附上了一個地址,信中說那裏有關於我的成果的一項展示。”
“我信以為真,匆匆的開車趕了過去,到了地點發現那裏隻是一個倉庫,然後我就昏倒了,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已經在你們發現的那個地下研究所裏麵了。”
“他們稱呼我為所長,給了我所有的一切,人員,設施,儀器,和實驗對象,三個月要求我彙報一次成果。”
“在前幾天的第二次彙報之前,我偶爾聽見那邊有人說的一句話裏麵有一個詞引起了我的注意。”
“煉金協會。”
在審訊室的玻璃現場觀看的貓博士一愣,用爪子拍了拍窗戶,朱茵聽到了聲音,和旁邊的人示意繼續審判,轉身出來。
“我聽過這個組織,這是一個極端的學術性組織,為了尋求知識,他們什麼都能幹的出來,聽說裏麵有很多人主動的切斷了神經中關於情感的連接,就為了專心研究他們的專業中那些不為人知的部分。”
一些為了尋求知識的快感而存在的分子,恐怕我們之中也有一個,不,是一隻,董毅默默的看了貓博士一眼。
“你看我幹什麼?”貓博士怒目而視,“我和那些極端分子是不一樣的。”
董毅抱歉的笑笑,從兜裏掏出一根小魚幹遞到了貓博士的嘴邊,貓博士眼前一亮,用兩隻爪子捧住開啃。
“剛才說到哪裏了,吧唧,對了,吧唧......”
“導師,吃飯的時候不要吧唧嘴。”羅曼曼輕輕的把自己的導師放在桌子上,“你先吃完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