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套一套,這柴彤彤必然把自己知道的都盤出來。
“不得已的事情?”
“燕王乃一土之王,坐擁燕地,陳兵數十萬!”
“什麼事情讓他不得已把自己的女兒送到苦寒之地來?”柴新看著柴彤彤詢問道。
“唉,還是不袁凱!”柴彤彤說道。
“袁凱?”這個名字對於柴新而言是一個陌生的名字,但此時柴新也猜測出來這柴彤彤為什麼要嫁到東胡山去了。
並非是東胡山想結盟燕王,看樣子是燕王想結盟東胡山,而讓燕王有這個想法的便是這柴彤彤口中的袁凱。
“大周帝國的相國,袁凱!”
“他是大周的相國,同樣他還是大周先皇的托孤大臣!”
“很多人都說,大周帝國的皇室早已不姓柴了,而是姓袁!”
“而讓父王把我嫁到東胡城的禍首,便是這袁凱……”
柴彤彤的話,讓柴新有些懵,他記得自己那便宜老爹沒有安排什麼托孤大臣啊,這托孤大臣是哪裏冒出來的?
如果有托孤大臣的話,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皇子想爭奪皇位呢?
有托孤大臣的話,托孤大臣支持誰,誰便是新的皇帝,但是根據柴新的記憶裏,自己還幼兒的時候,宮廷大亂,外麵的藩王也蠢蠢欲動,根本沒有托孤大臣鎮場子。
此時柴新想著多年前的事情,莫非我記錯了?
“現在的皇帝是何人?”柴新詢問道。
自從離開了大周帝國後,對於大周帝國的事情,柴新是一點都不知道,對於儲君之爭最終的勝利者,柴新還是有些好奇的。
“柴亥!”柴彤彤對柴新說的。
這個名字讓柴新有些陌生,對於爭奪儲君之位的那幾個兄弟,柴新都是有印象的,畢竟他也是爭奪儲君之位的人,這對手的名字還是要記下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他是幾皇子呢?”柴新問得。
“太子柴亥!”柴彤彤直接回答道。
“太子,柴亥?”聽到這裏,柴新可以說更是懵逼了,在他的印象中,太子不是叫柴不同嗎?
柴不同,中央勢力最大的儲君,在他沒有即位的時候,他就攝政,同時很多文臣,世家,皆以他為新主。
“在我的印象中,太子不是柴不同嗎?怎麼變成柴亥了?”柴新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柴不同?那是先帝!”柴彤彤回答的。
“(“▔□▔)”……
此時的柴新可以說是更為懵逼了,這才十年,這皇帝竟然換人了。
想想自己的那個便宜老爸,七十載了還在位,自己這老兄就沒有這個命啊。
所謂奉天承運,天命承載,其實不過是一個人喊口號罷了,天命?哪來的天命?即使成為皇帝,那本身還是人。
此時柴新也明白了,這托孤老臣不是自己老爸安排的,而是自己老兄安排給自己兒子的托孤大臣。
“這托孤大臣,做了什麼?讓你們如此擔憂?莫非是削藩?”
在柴新的印象中,藩王在一方,那就是土皇帝,天下幾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藩王擔憂,要說唯一擔憂的事情,那就是皇帝要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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