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逞這口舌之快。”
“敢不敢下來,與我一決雌雄!”鮑樂夫對這城樓上的曾秦大喊道。
聽到鮑樂夫的話後,曾秦大笑起來:“一決雌雄,此等之言,你也能說得出口!”
曾秦此時對於鮑樂夫,可謂是覺的太過愚蠢了,能說出來這種話,不說他現在沒有優勢,即使是有優勢,那也不可能出城迎戰啊。
他看著鮑樂夫喊道:“若想要與我一決雌雄,那麼你就自己上來吧,如果你上不來,那我恕不奉陪!”
鮑樂夫此時看著眼前的九江城,他想下令進攻,但是如今天色已經逐漸的到晚上了,現在他們還沒有安營紮寨,可以說如果這個時候攻打的話,可以說是一定打不下來。
畢竟晚上一般情況下,是不能攻城的,天有點暗了,那就要下達撤軍的命令,除非你有十成的把握,拿下這個城池,如果沒有,那麼到了夜晚,一般都要下達撤軍的命令。
鮑樂夫看了一眼曾秦,然後駕著馬,轉向離開,對於他而言,今天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這裏安營紮寨,有一個落腳點。
而鮑樂夫轉身的那一刻,曾秦拿起來了弓箭,對這鮑樂夫射了一箭,好在鮑樂夫反應的及時,並沒有中招。
鮑樂夫看向城樓上的曾秦:“無恥小人,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暗害於我。”
“曾秦待破城之時,我一定要讓你好看!”對於曾秦背後下黑手,鮑樂夫可謂是十分的憤怒。
他覺的這曾秦,太過不是個東西了,兩軍交戰,自己孤身一人到前線與你談話,你竟然對我下黑箭。
但是他也隻能在城樓下,憤怒,因為他現在無法攻城,他破口大罵了兩句後,就駕著馬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而曾秦在城樓上,看著離去的鮑樂夫,心中也是鬆了口氣,但是他也知道,真正的戰爭即將到來了,對於他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而一旁給的一個將領看著曾秦:“都使大人太過可惜了,如果能殺了鮑樂夫,那麼我們就可以輕鬆幾天了。”
曾秦看著這個都使,他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其實那一箭,我並沒有對這他的要害射箭。”
“我隻是想讓他傷了,而非他死了……”
“鮑樂夫死了,對於我們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
在曾秦看來,鮑樂夫在楚軍中,有著一定的威望,如果你暗箭殺了他,必然會讓楚軍憤怒,短期內,敵人可能不會發動進攻。
但是楚軍的將領何其之多,下次他們進攻呢?你殺了鮑樂夫,人家不給你拚命嗎?這無疑是增加了壓力。
而傷了鮑樂夫,鮑樂夫受傷了,必然會短期內不會下達進攻的命令,而養傷,這也是給他們喘息的一點機會。
對於曾秦而言,他的目的不是戰勝敵人,畢竟以他這點守城之兵,出去,那無疑是送命去,他的任務,是拖延時間,拖延守城的時間,時間越長,對於他而言越有利。
越州城。
此時的柴新看著手中的文書,一直在發懵,他沒有想到,那個蘇寶玉竟然敗了,而且敗的那麼慘……
柴新看向花花不凡:“這個楊善是什麼來頭?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聞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