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了過去,樂嗬嗬的說:“行啊,起的夠早的啊,這位是?”
首先,我必須要把不明來客給問清了,誰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萬一不懷好意怎麼辦?我倒是不怕他是衝著我來的,就看那家夥衝濟公和白無常一臉的賤笑我就知道,這玩意充其量也就是個路人甲的意思。
濟公頭也不抬,瞅著手裏的牌說:“土……土地。”
好吧,怪事見多了我也就不那麼敏感了,就算他是土地又能怎麼樣,鬥地主不照樣得輸。所以,人啊,千萬不能慫。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假如說我以前沒碰見濟公和白無常,誰知道他倆什麼德行,你得看見了才能說“哦…原來是這樣!”。
我衝著土地招了招手,問他:“怎麼稱呼?”
土地佬兒掀開貼滿臉上的白條,我之所以說掀開是因為這玩意兒臉上確實沒地再擱另外的白條了,我看見的有好幾張就是疊在一起的。
“大神不必多理,小老兒名叫張三豐,您以後就叫我老張就行。”
什麼玩意兒?我沒聽錯吧?這廝自稱自己是張三豐,說實話我有點不信,試探著問道:“是哪個張三豐?是不是這個張三豐?”說著我順手比了一個太極的姿勢。
土地老張頗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正是那個張三豐。”
我無語了,這也太厲害了吧?隨隨便便蹦出一個人來就這麼有名,我真的該考慮考慮是不是這本書該換下名字,叫《小歡的名人世界》或者叫《穿越人堆遇見你》。
平複了一下心情,我瞅著玩的不亦樂乎的三個家夥說道:“那啥……吃飯了沒?”
三個家夥齊齊搖頭“沒有。”
“得嘞,我去做,你們接著玩吧。”
濟公:“煮……倆雞……蛋。”
早飯煮的小米粥,出去買的大餅,就著鹹菜我們四個湊活著吃了一頓,當然沒忘了給濟公和尚的倆雞蛋。吃完飯,我湊到張三豐身邊問他:“你不是道教的嘛,怎麼當了土地了?”順勢地過去一根煙。
張三豐把煙點上,深吸了一口說:“道教,你說的是武當啊?那是我閑著沒事搞的,跟玩票性質一樣。”
“不是,那到底有沒有張無忌啊?”我好奇的問。
“你就聽他們扯淡?哪裏有這麼個小子。說到底了,我就是個修仙的,隻不過沒太成功。到後來活不下去了,正好溜達到這一片,也正趕上上一屆土地找不著接班人正犯愁呢,我就當了他的接班人,死了之後就成了這一片兒的土地。”
“那太極拳?”
“是‘太急拳’吧?”
“有什麼不一樣麼?”
張三豐樂了,說:“你說的極是極致的極,而我說的急是急不可耐的急?”
他這麼一說我更好奇了說:“怎麼個意思?”
“這話說來可就長咯……”
通過老張的解釋我明白了過來,這“太急”拳原來是這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