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海見狀,不由得尷尬地笑道:“兩位,你們也不用這麼怕我吧?這病是不好治,可咱們不接觸,也沒有那個傳染能力啊。”
“小神醫,老楊,你們倆別急著走。外麵的兄弟在這裏鬧騰一上午,也都餓了吧?”
金三海說著話,他拿出手機,笑嗬嗬地繼續說道:“這樣啊,咱們吃咱們的,兄弟們也別餓著。我家裏廚子不夠用,我從外麵買點東西回來,今天,我金三海請兄弟們吃大餐!”
金三海說完話,這邊電話都打了出去。
“喂,哎,對我是金老板。我……”
金三海一邊訂東西,一邊朝著院子裏麵走去。
他一路走到大門口,朝著遠處的工人們喊道:“兄弟們,大家都累了吧?今天我老金做東,待會大家敞開了吃喝。”
遠處,工人們聽見金三海的話,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敢吭聲。
誰也都不知道,這一毛不拔的鐵公雞突然請客吃飯,是安的什麼心。
金三海交代好一些,又急急忙忙地跑忙忙地跑了回來。
楊大力看著金三海點頭哈腰的模樣,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叫做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金三海就是這樣的情況。
明明能早點解決的事情,非要逼人家趙宇用損招。
不過,在楊大力看來,這辦法倒也是合適。
損招治惡人。
他娘的天生絕配啊!
楊大力不由得挺直了身板,心中一陣陣的暗爽。
不久之後,外麵呼呼啦啦地開過來幾輛大型的廂式貨車,上麵還都印著某個大飯店的招牌。
貨車箱打開。
飯店的工作人員紛紛下車,擺桌子放凳子,這邊菜品也是一個接著一個地擺上了。
工友們看著幾桌酒席,並沒有人敢上前。
這可是金三海請客,誰知道金三海安的什麼心。
現如今,金三海欠著工人們,哪個不是好幾萬,甚至是十幾萬啊。
這一頓飯,又能頂什麼用。
再加上楊立和趙宇在這裏站著,工友們還是很長臉的,即便大家饑腸轆轆,聞著香甜可口的飯菜,已經開始咽口水了。
饒是如此,還是沒有人輕易上前。
金三海見狀,有些焦急地說道:“兄弟們,你們別客氣啊,倒是吃啊。”
工人們看著金三海,一個個都不敢吭聲。
仿佛隻要多說一個字,就要被金三海訛錢似的。
金三海將這樣的情況看在眼裏,心裏也很是不舒服。
這時,趙宇站出來開口說道:“大家該吃吃該喝喝,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放心吧,這頓飯是金老板請請,誰也不用拿錢。”
“金老板,你說是吧?”趙宇說著話,看向了金三海。
金三海聞言,立馬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大家快吃吧!”
有趙宇的話在這裏擺著,工人們才敢動筷子。
別墅外,大家吃得熱火朝天。
金三海、趙宇和楊大力回到屋內,也去了別墅的餐廳。
金三海看著一桌子豐盛佳肴,卻是味如嚼蠟,難以下咽。
“小神醫,我這病,還有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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