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眼中,人和那些蟲子也沒有多少區別。
這樣的蠱師就是黑蠱師。
“黑蠱師之中,也有那麼幾位還算是做個人的。但是大部分的黑蠱師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東西!”
“石葬更是黑蠱師之中的翹楚,算得上是半個祖師爺的存在了。”
“苗山許多禁術,都是出自於石葬之手。”
“隻是……他應該是死了的啊……”
話說到這裏,白子謙也有些懷疑人生了。
關於這些事情,白子謙也是從奶奶那邊聽到的。
如今,奶奶已經過世了。
白子謙就是想要找人問,那也問不出來什麼。
趙宇問道:“這人既然這麼厲害,怎麼死的?”
“是赤龍做的……”
“當年赤龍曾經來過不少人,目的就是圍剿黑蠱師。”
“石葬可是頭號懸賞,為了弄死他,很多苗山蠱師還有蠱門中人全都加入了。”
白子謙講述著關於石葬的過往。
當年那種規模的絞殺,別說是一個石葬了,就是十個石葬,都是十死無生的局麵。
並且,赤龍當年還帶走了石葬的屍首。
石葬死後,苗山之地的黑蠱師們也開始收斂了。
可這一次,趙宇他們遇到的人,簡直就和當年的石葬一模一樣。
“傳聞中的石葬就是一身黑袍,很少有人見過他的樣貌。”
“而且,此人心狠手辣,極度癡迷蠱術。當年他弄出登峰造極的蠱蟲,甚至不滿足於普通人,而是抓蠱師作為容器去煉製蠱蟲。”
殘忍,凶狠,強大,卻有著超乎於常人的天賦。
石葬,這是這樣的人。
他在這苗山之地,就像是一匹孤獨的狼王。
白子謙隻是提到這些事情,臉色都無比蒼白。
顯然,石葬帶給他們的心理陰影,即便過去了許多年,也從未消散過。
趙宇聞言,蹙眉說道:“既然赤龍當年帶走了屍體,那赤龍的人應該不會把人弄錯吧?”
“是啊,可是你們遇到的人,和他的手段,簡直就是石葬本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啊!”
“哎……我也不希望那個人是石葬。”
白子謙如是說道。
趙宇想了想,轉而問道:“現在毒已經化解了,或許那個人隻是和石葬有什麼關係罷了。”
“但是你這麼擔心,是不是還有別的緣故啊?”趙宇如是說道。
白子謙點點頭。
他很快取出了一張羊皮卷。
羊皮卷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趙宇掃了一眼,羊皮卷上用古苗文字記載著一些東西,趙宇根本就看不懂。
白子謙開口說道:“這是奶奶留給我的,上麵記載的都是對付黑蠱師的一些辦法。”
“我奶奶也曾經參與了圍剿石葬的行動,其實我之所以回到苗山繼承大祭司的位置,也是因為奶奶的囑托。”
“我回來,就是為了防止有朝一日,黑蠱師再次禍害苗山。”
白子謙說著話,忍不住摸了摸那張羊皮卷。
這東西,他是常年都帶在身邊的。
足可見,白子謙對奶奶的感情十分深厚。
這時,白子謙揉了揉太陽穴,看起來頗為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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