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和李泰興奮無比。
光是站在外麵，看著樓上那些大姐姐們一個個打招呼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渾身僵直了。
好不容易挪著步子進來了，一進門，就看到了舞台之上的曼妙之姿，舞台下方，還有淙淙流水，流水之上，霧氣迷蒙，如同仙境一般。
那上下翻飛的女子，就如同仙境之中的仙女一般。
每一次舞動裙擺，左右兩側的觀眾就爆發出一陣喝彩之聲。
兩人進來的時候，那女子正在瘋狂的旋轉，仿佛她根本不知疲倦，也不會眩暈。
轉動的時候，裙擺就像是中心綻放的一朵曇花。
所有人目光都聚集了過來，仿佛隻要稍微慢一點，就會錯過最美的時刻。
“太棒了，這就是齊州嗎？”
“皇兄，你說的不對，這不是海天盛宴。”
李承乾麵對李泰的質疑，淡定一笑：“青雀，你還小，你不懂，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來都來了，就陪他們玩玩。”
李泰這時候挺起胸膛，平日裏吊兒郎當的樣子徹底消失。
“皇兄，我不小。”
“不，你小。”
“我不小……我是鳥王……”
李承乾嗤笑一聲：“你我兩兄弟到了這海天盛宴，就各憑本事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李承乾話音未落，一旁的夥計已經走了過來，恭敬的問道：“兩位公子，樓上請？”
李承乾點點頭：“台正中的那位姑娘，送到我房裏去。”
李承乾直接丟出去一錠金子。
這是他積攢了許久的存貨，本來打算在齊州搞點什麼，但現在看起來是用不著了。
上頭了，那個女子我李承乾今晚上要定了，父皇來了也攔不住。
“那……這位公子呢？”
夥計又看向了李泰，笑眯眯的而恭敬的樣子讓人覺得舒坦無比。
“我……我……我沒錢，我的錢都在他那……”
這一刻，李承乾突然翻臉不認人了：“誒，這位小兄弟，我不認識你啊，你怎麼淨胡說八道，我李某人從不拿別人的錢，父親從小就教育我，不能搶別人的東西。”
說完，李承乾徑直上樓，留下了李泰站在一樓的過道上目光呆滯，傻眼了。
沒錢，在齊州寸步難行啊。
看著在樓梯上還不忘回頭擠眉弄眼的李承乾，李泰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些耿直了。
正當他歎息之時，一個細微的聲音傳來。
“殿下，這裏，我在這裏……”
這聲音，很熟悉。
李泰抬頭，四處張望著，突然他看到了尉遲恭。
尉遲恭躲在一樓某個包廂之中，掀起布簾子，正在朝著李泰招手。
有救了有救了！
……
翌日，王府裏，李承乾回來的時候，走路都是歪歪斜斜的。
李泰更慘，路都走不了了。
李恪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突然臉上沒由來憤怒了。
“你們兩個，一個是大唐太子，一個是大唐皇子……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那是什麼好地方嗎？年輕人戒之在色，難道李綱先生沒教過你們嗎？”
李恪臉色嚴肅，似乎自己才是長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