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中,一行行字出現在李世民眼中的時候,李世民不忘沒事看兩眼房玄齡。
這房玄齡如此淡定,你跟杜如晦兩人也算是朕的老臣了,機敏無雙,房謀杜斷,天下聞名。
可這一次,對不起,這個賭注,朕要贏!
嗯?怎麼回事?
李世民皺起眉頭,信件之中,似乎一直在說淵蓋蘇文如何厲害,可為什麼淵蓋蘇文什麼樣子,都沒有?
朕連個畫像都看不到?
而且,這折衝府兵和高句麗的士兵,竟然混在一起,稱兄道弟。
這又是什麼意思?
你們不是要比試嗎?怎麼比試之前,戲這麼多?
李世民臉黑了。
房玄齡一瞧,立馬喜笑顏開:“陛下,又有什麼不好的消息?說出來讓臣也樂嗬樂嗬?”
李世民白了房玄齡一眼,轉過身,自己一個人偷偷看信。
這個老不正經的,一天天眼神怎麼就那麼尖呢。
信裏麵說,高句麗士兵沒事就表演節目,搞什麼胸口碎大石,還鑽火圈,動輒就噴火,載歌載舞,好不快樂。
大唐士兵則是在一旁鼓掌,還跟高句麗的士兵一起喝酒?
這他麼是對壘比試的意思嗎?
朕每年舉行的士兵大比,那可是真刀真槍,雖說點到為止,可每年,大唐將士都無比重視,開始前三天,就開始嚴陣以待,哪裏敢如此怠慢?
齊州這一片土地,到底發生了什麼?
淵蓋蘇文,你行不行啊?
……
齊州城,淵蓋蘇文躺在青樓裏,頭上傳來軟綿綿的質感。
“壯士,您要走了嗎?”
“額?你怎麼知道的?”
“小女子看到壯士總是朝著東北方向看去,知道壯士歸心似箭。”那女子是高句麗人,早年間流落到了大唐,在遼北之時,被好心人救下,一路上乞討到了齊州,如果不是活不下去了,她也不會進入青樓之中。
三年過去了,她已經是十三金釵一般的存在了,隻不過,思念家鄉的時候,人總是多愁善感的。
“怎麼,你舍不得我走?”
女子也沒有多說什麼,拿起一杯酒:“壯士,喝了這杯酒,你我後會有期。”
淵蓋蘇文看著不遠處的夕陽,火紅如同他的內心一般熾熱,把天邊的雲霞都燒成了紅色。
“咕咚!”一飲而盡!
“嗯?這酒,不對勁兒?為何如此猛烈?”
女子掩嘴一笑,眼中含淚:“壯士配好久,理應如此!”
淵蓋蘇文看著這一幕,突然想起來了他那個青梅竹馬的女孩,一時間,他心頭萬般思緒,意難平啊。
明明自己要娶那個女人的,為何最後,她成了別人的新娘?
淵蓋蘇文恨啊!
如果自己當時,假如年少有為……
此刻他看著麵前這個女子,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夢中的女人一般。
“壯士,你要走嗎?”
“不走了!我要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
女子掩麵羞紅,內心之中充滿了驚歎。
這酒太猛了,難怪大家叫悶倒驢,這才一杯,直接倒下了就?
……
李淵帶著狗蛋一家三口參觀了新的宅子的時候,崔大正在一旁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