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此,眾人也都知道蕭璟寒不想在說。
“張家年底要調一個人進體製了。”陳曦另轉了一個話題。
“是不是張家老二,嘿,那個紈絝公子的模樣也能裝書生,進體製,我都能當部長了。”薛辰翊痞裏痞氣的語氣,實在瞧不起張老二的囂張。
“張家?他家不是都在軍部了,怎麼還想在體製內插釘子,也不看我們答應不答應。”蕭璟寒語氣淡淡,卻透著無法忽視的霸氣。
“阿憶,注意點張家在軍部的動靜。”蕭璟寒直接吩咐道。他們四人裏,現在隻有詹憶還在野戰部隊,部隊最年輕的中校,他出身名副其實的軍人世家,家人全部在軍部任職,這也就造就了詹憶對部隊的特殊的感情。
“知道,交給我。”
聽著蕭璟寒的話,其餘兩人都沒說話,他們都不會允許張家兩頭大,如果還不收斂,他們不介意幫張家去掉一頭甚至全部,他們就是有這個實力。
“哎哎哎,行了,別說這些事了,好好的聚會都被你們搞成研討會了。”正事說完,薛辰翊抱怨道。
“你說說你們三個,聚在一起那憋悶的性子也不怕悶出病來,人生在世,吃喝玩樂四個大字。”薛辰翊晃著腦袋發表著他的言論,突然像想起來了什麼,對著三人提議道:“我們去酒吧喝一杯?現在我急需來個豔遇來排解寂寞。”
似乎想起來什麼,眼睛亮了起來:“嘿嘿,上次酒吧遇到那個就不錯,那打人的小動作看著也帶勁兒。”
沒人搭理他,任由他自己在那自言自語。
而蕭璟寒聽著他這話,立刻就猜到他想的是誰,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被人覬覦,冷氣立即就釋放出來。
“璟寒,你怎麼……”看著蕭璟寒陰沉下來的臉色,陳曦問道。
“沒事。”蕭璟寒又喝了一口紅酒,心思沉了沉,放下酒杯,說道:“我先走了。”說完起身向門口走去。
“哎,璟寒,我說你……”眼看蕭璟寒要走,薛辰翊叫了起來,怎麼把他們扔在這裏,自己走啊。
看著蕭璟寒已走出門口,薛辰翊無奈,心道,那急巴巴的樣子肯定是找那丫頭去了。他轉身對兩位可憐兮兮道:“阿曦,阿憶,喝一杯去不?”
那掃興,蔫巴巴的樣子,看著兩位眼裏閃過一絲笑,連詹憶也彎了彎嘴角。陳曦笑罵道:“你這小子,這裏的酒還不夠你喝?”
“我也走了,我可不想陪著你被薛姨罰。”詹憶的一句話打消了薛辰翊的興致。
薛辰翊可不敢忘那次他喝多了被他媽罰做家務的事,他媽最討厭家裏人喝酒,在圈子裏都是出了名的,而且懲罰更具特色,罰他個大男人做了一周家務,至今提起來還被這幾個人笑話。
“阿憶,你說你這悶悶的性子,每次都揭我短。”想起自己的糗事,薛辰翊氣急敗壞的吼道,開門向外走去,想了想又回頭:“走,陪我去兜風,散散酒氣。”說完,砰地摔上了門。
陳曦看著薛辰翊的孩子性,苦笑著對詹憶道:“走吧,阿憶,三個大男人晚上去兜風,說出來也不怕叫人笑話。”
“嗯。”聽著阿憶嚴肅的語氣,陳曦笑出了聲。
兩人走到樓下,薛辰翊已經等在那裏,開著車窗,對兩人擺擺手招呼兩人上車:“走吧,兄弟。”
據說,當天夜裏,薛辰翊帶著他倆轉變了大半個城市,才消了火氣,樂嗬嗬地送兩人又回到了藍調會所的停車場,等兩人下車,“我先走了啊,再聚”說完車子嗖的飛了出去。
詹憶和陳曦看著薛辰翊飛速離去的車子,又看了看時間,兩人目前心裏的想法一致——這小氣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