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媗咬了好幾下。
一下又一下,等到添媗鬆開嘴的時候藺安的耳垂已經紅透了。
添媗看著藺安耳朵上的慘狀,好幾個牙印,層層疊疊地壓在一塊。
一個又一個的牙印將藺安的耳垂壓紅,這可比藺安咬的用力多了。
如果外人見了,說不定會以為藺安被家暴了。
添媗悄咪咪地看了藺安一眼。
然後放了個治愈術。
等藺安的耳垂恢複正常之後添媗的氣一下就順了。
理直氣壯地看著藺安。
視線觸及藺安似笑非笑的神奇,好看的眉頭蹙起。
“你怎麼這麼看著我?”添媗起身將藺安的腦袋按了下去。
“你不要用這種奇奇怪怪的眼神看我,很讓人難受的。”
藺安伸手握著添媗的手腕。
添媗手腕很細,似乎藺安隻要用一點力就能折斷。
但是他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添媗的手腕力氣大著,還沒多少人的力氣比添媗大。喵喵尒説
“眼神很奇怪嗎?”藺安將添媗的手握著手心揉搓。
氣氛有些奇怪,有些曖昧。
添媗眨了眨眼,看著藺安,視線不自覺地移動到藺安的喉結上。
添媗之前咬過藺安的喉結。
那時候添媗隻是想著逗藺安玩,沒有想過藺安的反應會這麼大。
添媗不自覺咽了口口水,“我覺得有些奇怪。”
藺安收回視線,垂眸看著添媗柔若無骨的手,“你覺得奇怪那就奇怪吧。”
“也隻有你說我看著你的樣子很奇怪。”
添媗聽著藺安的話,像是觸及到了某處機關。
迅速就想起了曾經她看到過的段子。
“管家說: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先生笑了,秘書說:隻有小姐能夠這樣說先生……”
添媗的嘴巴很溜,一溜煙就將看過的那些段子都說出了口。
藺安看著添媗嘴巴一張一合,說出一大段話。
忽然就笑開了。
親昵地貼在添媗的臉側。
添媗話一下就卡殼了。
“你,你這是在惡意打斷我說的話。”
添媗貼著藺安坐下,仔細觀察藺安的表情:“哥,是不是因為我說了你油所以你不開心了?”
藺安轉頭,唇擦過添媗的側臉。
“你說油就是油,畢竟霸總多少是有些油的。”
添媗幾乎要笑岔氣了。
這就是添媗曾經對藺安說過的原話,當時添媗是看了一本小說有感而發。
對藺安說她看的霸總小說好多霸總的言行放到普通人身上都是很油的,隻是剛好他們的身份合適。
在霸總光環的照耀下一些油油的行為也顯得很正常,甚至在霸總光環的照耀下著行為還有些霸氣。
添媗拍拍笑紅了的臉:“不油不油,是小女子有眼不識金鑲玉。”
添媗擺正自己的坐姿,總算是有心情說完顏穹忠門下的那些人了。
“哥,你說他們現在在異管部自閉,他們應該招出了些東西吧?”
添媗信任異管部的人,就算那些人沒有說清楚,但是異管部的人也能夠從那些蛛絲馬跡中找出完顏穹忠的事情。
完顏穹忠現在在國外雖然不算好,但是也不錯。
完顏家這段時間十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