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謝燼在溫柔鄉中爬起,在院子裏耍了一套槊後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收了一個便宜徒弟。
“謝忠,姬禦呢?”
“不知道啊,將軍,應該在自己的院子裏練槊吧!”
謝忠憨實的撓撓頭。
“走,去看看!”
遠遠的就聽到姬禦的小院內,傳來姬禦一陣陣粗重的喘息和呼哈聲。
“不錯,看來這小子起的挺早,沒有偷工減料嗎!”
謝燼站在院牆外,探頭朝內看去,隻見姬禦正在練習刺殺。
雖然每一槊刺的都漏洞百出,但是練武這玩意就是水磨功夫,欲速則不達。
但是!
為什麼姬禦的眼圈是黑色的誰能給解釋一下?
咳咳!
謝燼輕咳兩聲,走了進去。
“刺殺不是這麼練的,你看我!”
謝燼拿起長槊,擺起一個架勢,腰間一動,長槊就如同迅雷一般刺了出去,隨後,隻聽哢嚓一聲。
被謝燼當成靶子的木樁直接被長槊從中間分成了兩半。
“看懂了嗎?”
“不能隻用雙臂發力,要全身,全身發力。”
“全身,從腳到腿,再到腰,最後把這一槍刺出去。”
“明白了!”
姬禦抬起軟綿無力的手,有樣學樣的刺了一下,雖然達不到謝燼的標準,但是已經比之前強了很多。
不過……
“你脖子怎麼回事?”
“還有身上的脂粉味。”
“啊?”
姬禦下意識的拽了一下衣領,見到這個動作,謝燼心中已經了然,一把奪過姬禦手裏的長槊,直接把姬禦夾在腋下,就朝後院的大樹走了過去。
“吊起來!”
“是!”
姬禦一臉頹喪,任命一般,“打吧,才十下!”
“十下?”
“謝忠,給他講一講規矩!”
“是!”
“所謂鞭十,是鞭策十組,每一組十下。”
“啥?”
姬禦瞬間楞了,還有這麼算賬的嗎?
當時你怎麼不說清楚,你要是當時說了,我是不是就不拜師了。
“不要啊,師父,你看我細皮嫩肉的,再加上這是初犯,就饒我一命吧!”
“初犯?”
“初犯更應該嚴懲,讓你漲漲記性,鞭二十。”
“是!”
謝忠拿過馬鞭,“小王爺,得罪,冤有頭債有主,有本事你找他算賬。”
“哎!”
姬禦歎口氣,“那你告訴我,你怎麼發現的。”
“嗬嗬!”
謝燼指了指姬禦的脖子,“因為上麵什麼都沒有,你若是不心虛,你藏什麼?”
“明白了!”
“果然,能指揮打仗的,心都不幹淨,處處是陰謀!”
姬禦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啪……
啊!
“輕點,輕點,沒有這麼打的,這麼打,幾下我就忍不住了!”
“繼續!”
聽到謝燼的聲音,謝忠露出一口人畜無害的大白牙,下手又重了三分。
“嘶!”
“好疼啊!”
清晨,剛剛起床的永嘉王在院子裏環顧了一圈,“我是不是忘記什麼事情了,今早怎麼這麼安靜,那個逆子呢?”
“回王爺,小王爺正在後院的樹上挨揍呢。”
“襖,那就挨吧!”
永嘉王直接來到飯堂,端起稀粥吸溜喝了一口,“給少爺和大將軍多留些飯菜,一會大將軍打完人很累的。”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