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醫連忙應下:“請福晉放心,微臣一定守口如瓶。”
烏拉那拉氏又坐到雲舒身邊:“太醫給你開了藥,你喝了之後睡一會。睡一會就能好受許多。”
沒有法子治,隻能在驅寒湯裏加安神藥,再加一些溫補的藥材。
雲舒點點頭,挨在嫡福晉身邊又安靜下來。
嫡福晉伸手摸了一下雲舒的頭,發現她的頭發都濕透了,連忙讓福嬤嬤給她擦擦。
等煎好藥,雲舒喝下去睡著,已經是兩刻鍾之後的事情了。
藥裏加了安神的藥草。
看她睡的熟,嫡福晉便抽出手回正院。
她還後院之主,管著一大家子,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但到了下午,她看賬本的時候,福嬤嬤忽然來求見。
看她惶惶戚戚的模樣,嫡福晉心裏咯噔一下:“雲格格的狀況更糟了?”
福嬤嬤點點頭:“求福晉去看看雲格格吧。雲格格已經快要陷入昏迷了。她嘴裏時不時念叨著福晉您。”㊣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上午,徐太醫和嫡福晉看雲舒睡著便都走了。然而實際上,那藥作用很小,雲舒睡了才兩刻鍾功夫,就又疼醒了。
醒來以後,便催著福嬤嬤趕緊去鋪子通知先前她安排的事。
雲舒病成這樣,福嬤嬤擔心地要命,哪裏敢去。但實在不知道,雲舒為什麼那麼堅持,非要她去。拗不過,也隻得去了。
萬沒想到,回來之後就瞧見雲舒比早上更難受了。
床單都被她的汗浸濕一片。
聽雲舒斷斷續續低低地呼喚福晉,便隻能硬著頭皮來正院相求。
“念叨我?”嫡福晉皺眉,很意外雲舒心裏竟然這麼依賴她?
不至於吧?
“你是不是聽錯了?她嘴裏怎麼會念叨我?是不是念叨的四爺?”嫡福晉覺得奇怪。
但福嬤嬤搖搖頭,事到如今已經顧不得別的了。
雖然她也說不清到底雲舒為什麼會這樣念叨,但不得不來請嫡福晉。
“奴婢想著,先前您在的時候,格格還有力氣和您說幾句話。而您不在時,她的狀況就十分糟糕。奴婢隻能來求您再去瞧瞧她。”
嫡福晉覺得不妥:“還是派人拿著我的帖子去請太醫吧。我一個後宅婦人,實在不會治病呀。”
福嬤嬤普通一聲跪下了:“奴婢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妥當,但福晉您先前也瞧見了,太醫即便開藥,也不頂用。”
“格格都快昏迷了,還是念叨著您,奴婢隻能求您去看看她。福晉您放心,就算您去了沒有什麼改變,格格她也隻會感激您,不會怪您的。”
“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嫡福晉無奈,隻好起身朝鳴翠院走。
她今兒個從鳴翠院出來之後,又讓劉嬤嬤去打聽了一番,十分確定雲舒雖自幼就有體寒之症。但以前並沒有這麼嚴重。以前她發作起來,更像女人家痛經。而如今一發作,怎麼看起來都像是要沒命似的呢?
難道四貝勒府的風水和雲舒不合?
或者是新院子的風水和雲舒不合?不然她怎麼一到新院子就開始發病?
到了雲舒的臥房後,果然聽見她無意識地低低念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