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武氏每天聒噪著聒噪著,時間已難熬地熬過了好幾天。
這一日終於好受了些,雲舒打起精神去城東。
理事。
“格格,這是城東莊子送來的。”高德從外麵進來,甩袖行李,將手中捏著幾個冊子雙手遞上。
“起來吧。”雲舒將折子拿過來,並未翻開。喵喵尒説
自三日前她勉強打起精神將貴人門的肥皂相關事宜寫下讓高德送過去以後,就幾乎沒怎麼動彈,雲舒自知這次怕是難熬,也多虧了四爺這個大暖寶寶,壓製了那冰寒之症,晚上還用手幫她捂著小腹,這才好受不少。
“章侍衛說,一切進展很順利,都按著格格的意思,隻是目前就做出了太後和皇上的,明日就將樣品送過來給格格您過目。”
“做出來了?”雲舒很是欣喜,當時她身子難受,大腦也跟著頓機,隻是勉強寫出了一點點的想法,那些個壓模定製的事情她是一個都沒寫。
“章侍衛說具體都在給您的冊子裏。”
“行,我知了。”雲舒這才打開折子看起來,原來剛開始拿到雲舒的示意時,章克敦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正好有個管事的來交自己的“創新”,“創新”的內容就有壓模,章克敦就和其商議起來,這才解決了不少難題,將那奢華肥皂做了出來。
我的烏鴉嘴顯靈了?
可我不是烏鴉嘴嗎?好的不靈壞的靈,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雲舒對自己這個烏鴉嘴的功能一直都比較迷惑。
罷了罷了,不想了,做出來就是萬事大吉,至少完成了大老板的預想。管他是因為什麼呢。
倒也不是雲舒不願意細想,主要也沒時間想。
這不——
“格格,武格格又來了。”寧兒很是無奈的通報道。
自從那日武氏來看過雲舒後,這幾日是日日前來,簡直比侍奉親媽都來的勤快。也不管雲舒說什麼,她總能自顧自說的在這裏坐好一會兒才能離開,雲舒已經被她搞的煩不勝煩。
可是武氏來又是一直笑著,雲舒也不好打她的臉,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
然後武氏就開始放飛自我,跟雲舒說她的日常。說那日握了妹妹的手,還羨慕妹妹用的東西香味持久,原來妹妹用的是嫡福晉賜的肥皂,說自己如何記性不好,竟然都忘記嫡福晉賞的事兒,散了也沒讓婢女去取,還說若是雲舒喜歡,她將自己那份送給雲舒用雲雲。
每次來還真都帶著東西,倒也不貴重,雲舒也是一件沒收。
雲舒對著武氏可沒有相交之心,定然是不會與其走的過於親密。而這武氏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心思都寫在臉上,雲舒更不會傻到真的和她牽扯不清。
“雲妹妹,我剛從後廚過來,那密絲銀耳煨的不錯,我就給你盛了一碗送來。”武氏徑直走了進來,微微福身,見禮。雲舒也不得不從軟塌上下來對著她微微福身回禮。
“多謝姐姐關心,這銀耳性寒,我不能食用。”雲舒婉拒,她倒是沒說假話,這銀耳屬於微寒,寒性體質需要適量服用,可她這身體,是簡單的微寒?那是地獄級寒冷,這些東西她是幾乎不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