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荷塘就你我二人,你存心要溺死我,如何不是你抓的?”武氏緊咬著雲舒。

“那就是說,武格格沒證據了。”雲舒微笑看著她,“可是很不巧,我可是有證據證明那傷痕不是我所為。”

“你能有什麼證據?”武氏依舊梗著脖子,隻是那聲音裏卻帶著了點心虛。

她脖子上的傷痕還真不是雲舒抓的,那是她在洗漱的時候,自己劃的,為的就是有這樣的一個證據,讓她攀扯雲舒時,更加令人信服。

“四爺,福晉,您請看這傷痕,起始位置在上,然後再往下延伸。武格格剛剛說我是什麼情況下給你抓傷的?”雲舒看著武氏,等著她回答。

“自然是將我往水裏按的時候。”

“那好,現在我給四爺和福晉演示一下,如果妾身真的按著武格格,劃痕應該是如何的。”雲舒話畢,沒等武氏反應,抓住她的肩膀將人給按了下去。

武氏被突然襲擊,自然要反抗,於是和雲舒抗衡了兩下子,將雲舒給推了開去。

“鈕祜祿氏,你是瘋了嗎?”武氏掙脫後怒視著雲舒,咬牙切齒。

雲舒並不理會她,隻看著四爺和福晉,“剛才妾身突然出手,若是武格格的傷痕真的是妾身抓的,那定是由下往上,畢竟我按著她那一瞬間勁才是最大的。”

烏拉那拉氏聽罷點點頭,確實是那麼個理。

“再有,在武格格毫無準備,妾身有準備的情況之下,武格格依舊可以從妾身的手中掙脫,所以在荷塘的時候妾身怎麼可能將武格格按到水中呢?”雲舒又拋出了她的一個問題。

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深思。

“雲妹妹說的十分在理,如此這般,那就是武格格汙蔑雲妹妹。”耿氏最先反應過來,幫腔道。

“耿氏,你血口噴人,我誣賴她什麼了?”武氏一見苗頭不向著自己這邊,心裏有些慌亂,隻會反複的說著沒營養的話來維護自己。

“還有,妾身原本才是那個苦主。”雲舒沒管武氏的反應,繼續道,“妾身帶著寧兒在小亭子好好的觀賞著荷花,武格格一來就諷刺妾身用病體為由霸占著四爺。妾身不想同武格格攀扯,便帶著寧兒離開,武格格就推了妾身一把,妾身這才掉進了荷塘。”說完,雲舒還幽怨的瞪了一眼四爺。

看吧,都是你惹下的事情。

四爺瞧了雲舒那大膽的樣子,麵上不顯,心下卻是覺得稀奇。

近來雲舒似乎沒那麼怕他了,那些個小表情小表現,更加讓他覺得舒坦。

這後宅哪個女人不是唯唯諾諾的敬著自己,就連以前的雲舒也是,如今,她依舊敬著自己,卻是多了許多別的東西。喵喵尒説

隻是四爺一時間也想不出該用何詞語形容。

若是雲舒知道,定會默默的在心裏說,這就是談戀愛的樣子,我在胡鬧你在寵。

“四爺,妾身沒有。”武氏連忙否認,“妾身隻是剛巧在那條路上罷了,如何就能推了鈕祜祿氏去。”

“你的話還能信麼?前麵不是還無賴我要淹死你麼?”雲舒斜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