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四爺製止了烏拉那拉氏的動作,嗓音嘶啞,“中了道了。”
烏拉那拉氏一聽瞬間明白過來,這是被人下了媚藥,隻是她小日子剛來,定是不能侍奉四爺,雲舒的孩子還沒有落穩定,也不能去雲舒哪裏。
“四爺,妾身今日不便,不若送你去耿氏哪裏。”烏拉那拉氏小聲提議。
胤禛沉吟了一會兒,最終點點頭,讓蘇培盛擺駕傾雲閣。
雲舒一夜睡的很是安穩,醒來時已經是辰時一刻,瞧著膳食桌上的吃食,雲舒有些迷惘。
“這是四爺昨夜讓送來的,瞧著庶福晉睡的香甜,便沒打擾庶福晉。”福嬤嬤邊為雲舒布菜,邊解釋。
原來如此,雲舒這才了然的將筷子伸向小碟子裏那塊鰜鰈酥,慢慢咀嚼。
這鰜鰈酥可是太白樓的一絕,還有著一個小故事,雲舒聽太白樓的夥計講過那麼一嘴,雲舒回來也跟四爺提了那麼一嘴,沒想到四爺還記住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今日你們是已經將四爺的衣裳送去洗了麼,我起身時沒瞧著。”雲舒隨口問道。
寧兒和順兒相互瞧了眼,搖了搖頭。
“昨日四爺的衣裳並未送來!”福嬤嬤出言。
“沒有送來?”雲舒輕顰了一下眉。自從查出有孩子到今日,已經超出了一周的時間,若是沒有四爺的衣服,寒症定然是要發作的。
可是昨夜雲舒睡的相當安穩,並未有發作的症狀。
“庶福晉,難不成您的寒症因為小阿哥,所以好了麼?”順兒欣喜的瞪大了雙眼,小聲驚呼道。
要知道雲舒的寒症可是自從她出生就一直跟隨著她,折磨得她死去活來。
就是真的死去,再活來。
若真的好了,那簡直是天下第一大喜事。
“順兒,還不知道男女呢,莫要亂說。”雲舒輕聲製止,不論是阿哥還是格格,她都會好好疼愛。
隻是這寒症若真的從此消失……
想到此處,雲舒的內心也變的激動了起來,她決定今夜再試上一試。
“你這個沒良心的。”四爺低啞的聲音伴隨著因為簾子突然撩起而灌進來的冷風,撲了雲舒一身,雲舒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瞧著雲舒的反應,原本打算用這漫天冷意懲罰一下雲舒的胤禛最終默默走到炭盆旁邊。
“妾身見過四爺!”雲舒規矩行禮,心裏卻是有些狐疑四爺進門那沒頭沒腦的話語。
“起身吧。”四爺暗暗打量了她一下,瞧著她麵色如常,這才放心來到桌前。寧兒很有眼色的又添置一碗小米粥放在四爺跟前。
因為藥性的原因,胤禛昨夜確實耗費了許多的心神和精力,今日起得晚些。耿氏更是被折騰的夠嗆,這會兒還睡著。
也因為情況突然,蘇培盛可不敢在那般情況下衝進去拿四爺的衣服,是以四爺一起身就看見自己躺了一地的淩亂衣衫。
霎時就想起了自己在昨日遭遇的算計,心中擔心雲舒,穿了衣衫就來了鳴翠院。
走到門口時,止住了高德的通報,這便聽著了雲舒和順兒說得那般話。